会更不自信,潜意识会以为自己那物件就是不顶用了,哪怕治好了也会硬不起来......”
“这......”秋菊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
她想央求迟凡出手救治她男人,可是一想到迟凡那龌蹉的条件,心里就忐忑郁闷得要死。
“你怎么来保证?”这时候春兰突然冒出一句。
“啥保证?喔,你是怕我提上裤子不认账?”迟凡楞了一下,然后撇撇嘴问道。
“是。”春兰沉声说道,点了点头。
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说:“你这不孕的毛病我可以现在就给你治了,回头再给你个方子,你按说明抓药调理一下就行了,那几味药你家应该都有的,不难找。”
“她男人呢?”春兰追问道。
迟凡摊摊手,摇摇头说:“那我得见着人啊,他那病主要得针灸治疗,这样吧,回头你把他送到我家,连续针灸三五天就差不多了,放心吧,我一口唾沫一个钉,不会收你一分钱的。”
“要不然你待会跟着我们回去?先针灸一个疗程试试,带着他去你家也不方便吧?这翻山越岭的......”春兰皱眉说道。
“这个嘛,”迟凡面露难色,一脸蛋疼地楞了一会,摇摇头说:“我手头还有一堆事呢,你们家在山那边吧?我要是去的话今晚就回不了家了,怕是......”
他反复盘算过,要是“夜不归宿”的话,惠若曦会怎么想?回头还不把他给吃了啊!
“不敢?”春兰凝视着迟凡的眼睛,冷声问道。
“不是不敢呀,呃......这话咋说呢?我真是有事,喔,要不然这样吧。”迟凡挠着脑袋纠结地说着,脑子里猛然灵光一闪。
“怎样?!”春兰急切地问道。
秋菊也一脸渴切地望着他。
迟凡沉吟了一下,说:“这样,待会你把他的伤情详细跟我说说,我想起了个方子,虽说治疗起来可能会慢一些,不过肯定是有效的,调理个半月二十天的也能治好。”
“或者你先给他服用几天看看疗效,不行的话再说,当然了,最好还是把他弄到我家去,但你们又不太方便,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他看了一眼秋菊继续说道。
“姐......”秋菊一脸纠结,不自觉地去询问春兰的意见。
“我们怎么知道你那方子没问题?”春兰皱了下眉头。
“这个嘛......”迟凡被问懵逼了。
他盘算了一下,急忙说道:“这事真没法证明,喔,你可以证明呀,待会我给你针灸一下,你就知道我滴医术啦,你现在除了不孕,小腹也时常有点胀痛吧?特别是大姨妈快来的时候,嗯,你这次大姨妈又快要来了,约莫着是......两三天之后。”
“这你也知道?”春兰满脸惊讶地问道,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她痛经的毛病一直就有,每次来大姨妈的时候都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痛经的毛病在她打胎弄成不孕症之前就有了。
“当然知道啊,顺手给你治了就行了,简单得很。”迟凡嘚瑟说道。
春兰跟秋菊相视看了一眼,而后春兰点了下头,秋菊的神情依旧是有些纠结、茫然,但见春兰点头之后,她的脸色也稍微有点缓和。
“来吧,你要是能治好了我身上的毛病,我就信你。”春兰呼了口气。
“放心啦,我向来都不会欺骗女人滴,来来来,咱们到岸上鼓捣。”
迟凡见春兰上套,顿时难掩喜色,猴急地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朝岸边游去。
秋菊微楞了片刻,跟着朝岸边慢慢游了过来,她刻意放慢了些速度。
“晕,毛真多......”
迟凡拽着春兰上岸,转圈打量着她的身子,一瞅到她那浓郁的黑草丛就忍不住撇嘴。
春兰本能地捂住羞处,可转眼一想却又红着脸把手挪开了,侧过脸去任由迟凡打量。
“这大屁股,嗯,好生养,毛太多,看不清那地方的颜色,不过估计不会倒腾少了吧?这娘们一瞅就是个性欲旺盛的主......”迟凡心里嘀咕着。
“看够了没有?”春兰怒声问道。
“着啥急呀,喏,那边草厚一些,躺下吧。”迟凡嘿嘿一笑,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地。
“你想干嘛?先......”春兰皱了下眉头,没挪动脚步。
“哎呦喂,当然是一边一边啦,治病跟倒腾那事两不耽误呀,这叫大针小针一起下。”
迟凡眨了眨眼睛,贱笑说着,猴急地生拉硬拽把春兰拖拽到那边草地,一把将她搂住摁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