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婶子终究是先坚持不住了,冷不丁跌趴到地上。
“我擦,幸亏......没事吧?”迟凡被吓了一哆嗦,急忙问道。
幸亏红莲婶子及时松嘴,要不然他那俩蛋蛋可就惨了--他可没练过铁裆功,要是被她以全身重量来“扯蛋”,那可就蛋疼得要命了。
“没事......我先喘口气,你......还没哆嗦出来?”
红莲婶子摇摇头喘息说着,试着挣扎了几下,可惜依旧浑身乏力,索性就躺在地上缓口气。
姚翠姗得意地朝她撇嘴笑笑,挑衅地咋了眨眼。
虽然她也已是“强弩之末”了,但至少在这场争风吃醋的比拼中坚持到了最后,看着红莲婶子败下阵来,她心里有种难以名状的成就感。
“啊嗷......”
她猛然一阵剧烈抽搐,不由得停下吞吐忙活。
“麻痹,别停啊!快出来了,嘴巴使点劲......”
迟凡没好气地催促着,伸出那只刚抠完红莲婶子秘境的手勾住她的脖子,用力地拉扯摁拽,将她吞吐的幅度、力度、速度飙升起来。
“呼......爽!”
一番剧烈忙活之后,他那大棒槌一阵哆嗦,一股股浆糊直灌到她喉咙里。
“咳咳......哦......”
姚翠姗一阵咳嗽,眉头微皱了一下,顺势将那些浆糊咽了下去,还有滋有味地吧唧着嘴,舌尖贪婪地刮蹭着他的马眼,点滴不剩地将浆糊吃了个干净。
“行了。”
迟凡感觉哆嗦完事了,便一把将她脑袋推开。
“累死我了,腮帮子都快要抽筋了......”
姚翠姗咧嘴傻笑,瘫软到竹床上大口喘息,下面那秘境仍就还在哆嗦着出水--凉席不幸被喷湿了一大片。
“麻痹,你TMD不会往地上尿?”迟凡没好气地骂道,伸手拽住她的脚腕将她屁股拖到床沿外侧。
“缓过来没?别躺在地上了。”
他又伸手把红莲婶子拽了起来,把她扶到床上歇息。
“凡,我怎么感觉你这物件更厉害了?还有,你这脸......咋变嫩了?那会去你家的时候,我一打眼还差点没认出来呢!”
红莲婶子努嘴指了指他腰肢那坨物件,然后又盯着他的脸打量了一番。
“呃......我也不太清楚啊,貌似......”迟凡拨拉了一下那物件,皱了下眉头,砸吧嘴说:“好像是更耐用一些了,嗯,感觉我要是不想让它哆嗦出来那就不会哆嗦,就是......很听话的意思。”
确实,他仔细盘算了一番,如果非得用个词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随心所欲”。
倒腾的时候收获的快感更显著了,他这驴货就像是一台精密仪器,能够将每一丝的细小快感都捕捉到,而且快感叠加的上限貌似也有了提升。
原先他受到持续强劲的刺激也会有哆嗦的冲动,只不过可以通过运用真气来压制势头,将哆嗦的过程往后推延。
可现在貌似他完全不需要刻意拿捏,高潮的峰值自然会不断攀升,无限地爽下去,仿佛没有峰值终点的存在。
刚才要不是他刻意想要哆嗦出来完事收工,大棒槌再大战三百回也是毫无压力的。
他摸了下脸颊,嘿嘿一笑说:“至于我为返老还童啥变嫩了,这事......我暂时还没鼓捣明白,等回头弄明白了再跟你说吧。”
“凡,你不会是吃了啥药吧?”红莲婶子好奇地追问道。
迟凡摇摇头,撇嘴说:“没啊,吃药干嘛?我又没病。”
“要是能研究给这种药,吃了就能年轻,那......那可就赚大发了。”红莲婶子沉吟说道。
没人不想“青春永驻”,特别是女人更是不惜一切代价来追求这个目标,再美的女人也会有老去的一天,人老珠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代表着男人的拔鸟无情。
女人青春靓丽的时候自然不会缺乏男人的爱慕,可是成豆腐渣呢?
“嗯,这事倒是可以研究研究,确实是个发财的路子。”迟凡点点头。
相比较他原先考虑过的那些私处紧致、膜修复啥的,美容药或者法子的市场更为广泛,钱力无限啊!
“最好是药的形式,嗯,开发一款......一系列化妆品,可以量产,比用针灸啥的法子要容易推广......”他心里嘀咕盘算着。
“凡弟弟,这事靠谱不?我能入股不?听说红莲要跟你合伙做买卖?”姚翠姗急切地问道。
“我就随口一说,凡这不是还没考虑么?”红莲婶子急忙搪塞,暗中朝迟凡使了个眼色。
很显然,她可不想让姚翠姗再掺和进来,最后能想个法子让这骚货离迟凡远点,越远越好,免得多一个劲敌来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