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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嫂子慌忙找了纸笔递过来。
“啊......天灵灵地灵灵,千万要管用啊,呃......还有一个方子,擦!还有一个......咋就想不起来了啊?”
迟凡哼唧叫唤着,哆哆嗦嗦一口气写了N个止痒的药方--凡事他能想起来的稍微对症的药方都一股脑写了出来,就连治疗外阴瘙痒的方子也没放过......
“写完了?晕......”
叶啸天接过那几张纸,一瞅到那密密麻麻的药方顿时就无语了。
他粗略看了一下,这少说也得十几道药方,更搞笑的是迟凡还在药方前面根据其靠谱程度标准了星级。
“赶紧去啊!你妹啊,还瞪眼?”迟凡烦躁地催促骂道。
“哼,报应啊......”
叶啸天嘟囔骂了一句,急忙揣上药方折返回迟凡家搬救兵去了。
“小友,你这是怎么了?”
没多会,高老风风火火赶了过来,叶啸天喘着粗气跟在后面。
“哎呦,高老你快帮我瞧瞧啊,痒得要命了......晕,你空着手过来的?方老呢?”迟凡龇牙咧嘴问着,急忙把身子挪动炕沿上,以方便高老诊断病症。
“他稍后就赶过来,正忙活着配药呢!”
高老急忙解释,伸手给迟凡把了下脉,然后就瞪眼懵逼了。
“咋样啊?高老你倒是说话啊,我不会是得了啥绝症吧?”迟凡急切地问道。
高老紧皱眉头摇摇头,叹息说:“我也看不出来......”
他猛然指了指迟凡胯下的那坨伟岸物件,问道:“你这物件......是肿成这样的?原先是多大个头?我瞧着你身上别的部位也没出现水肿,会不会是因为它感染从而引起全身反应?”
迟凡摇头苦笑了一下,叫唤说:“嗷......不是啊,我这物件原本就这个头啊,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肿,不过那应该是因为我昨天倒腾那事次数太多了,磨的,貌似没发炎吧?我那会也扒开马眼看了一下,没感染啊!”
“晕,驴啊......”高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小声嘟囔了一句。
“哼,倒腾次数多了?也不怕磨了皮去,活该......”叶啸天撇撇嘴挖苦说道。
“麻蛋啊,你个骚老头子又TMD羡慕嫉妒恨?老子天生就是本钱足,你就眼馋吧!二十多年没倒腾那事了,心里一定很憋屈吧?”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叶啸天刚要回呛迟凡,却被高老摆摆手止住了,高老无奈地摇头笑笑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俩就别斗嘴了行不?”
他抬下巴指了指迟凡那根硕大的“胡萝卜”,调侃说:“你也别嘚瑟了,当务之急是抓紧找出病症,要不然......它要是出点岔子趴窝了,你可就悲催喽。”
“对啊,赶紧找病症啊,咦?咋硬不起来了?我晕......”
迟凡焦急地说着,无意中又摆弄了命根子几下,却惊恐地发现这玩意貌似已失去了知觉--确切说只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任凭他怎么撸弄,这玩意愣是软绵绵的,压根就硬不起来。
他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不能吧?那会还有反应啊?”
他自言自语嘀咕着,不死心地使劲套弄,然而悲催的是依旧没有半点效果,除了更红彤彤之外没别的反应。
“哈哈,笑话人不如人,某人这是遭报应喽。”叶啸天幸灾乐祸贱笑。
“滚!给老子滚出去!麻蛋,你别指望我救你孙子!”
迟凡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叶啸天砸了过去。
“小兔崽子......你活该!还笑话我那啥只能留着撒尿,你TMD不也这样了?”
叶啸天闪身躲过,一扭身逃窜了出去。
他也知道迟凡正憋着一肚子火,也不敢刺激过了头,过几句嘴瘾就见好就收吧,反正他也没那“雅致”在这看迟凡撸管,还不如索性到院子里躲清闲。
“咦?不那么痒了?”
迟凡猛然一脸懵逼地打量着身上,他忽然感觉浑身的瘙痒莫名地减弱了许多,虽然依旧是有点痒,可是已经减弱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了。
“嗨,真不痒了?哇嘎嘎,看来老子要渡过难关喽,呃......我草啊!咋还硬不起来?”
他忍不住手舞足蹈嘚瑟,然而猛然又想起命根子趴窝的事来,顿时又蔫了,哭丧着脸絮叨着继续折腾乱撸。
“你......你照照镜子!”
高老瞪眼打量着迟凡,满脸不可思议地表情。
“咋了?你一个劲地瞅我的脸干嘛?我脸上长花了?”迟凡纳闷地问道。
“给。”
桂花嫂子急忙拿了面镜子递过来,看向迟凡的眼神中也满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