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了。”迟凡尴尬地咧嘴笑笑,慌忙想转移话题。
“哼!”亦可瞪了他一眼。
她揉搓着他的大鸡蛋,撇嘴冷笑说:“我知道你刚才说的并不是真心话,不过呢......没关系的,惠若曦还没跟你发展到这一步吧?哼,至少我比她先得到了你的身子,换句话说她又输给了我。”
“我晕,你这脑洞也是没谁了,这是啥套路?”迟凡瞪眼问道,一脸的懵逼表情。
他心里忍不住暗骂嘀咕:麻蛋,这骚货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单纯为了赌气?不对呀,她范不着跟惠若曦赌气吧?哎呦我了个去的,女人的心思真是摸不透......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她那一句“得到了你的身子”--麻痹,搞得跟角色掉转、他被强干占了便宜似的。
“你不懂......”亦可戏谑地摇头笑笑。
迟凡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她狠扯了一下蛋蛋,她皱眉催促说:“动弹啊!晕,你刚才不是说麻利点倒腾么?你想被雨淋着屁股?”
“咳咳......”迟凡一阵懵逼无语。
他直接被亦可抽风似的节奏变化搞蒙圈了。
“麻痹啊,这不是神经病么?变脸比猴子还快,跟这鬼天气似的说变就变,咦?草......”
他心里正暗骂着,猛然一抬头发现夜空又已是繁星闪烁--刚才还是暴雨将至的节奏,转眼间又切换到晴天模式。
“又晴天了?”
亦可也一脸的疑惑,难以置信地望着满天星斗。
“嗷......”她猛然一声惨叫,浑身一阵抽搐。
“嘿嘿,咱们继续翻云覆雨。”迟凡嘿嘿贱笑。
刚才他趁着她查看天色的间隙,冷不丁将大棒槌一股脑摁了进去,一插到底!
“痛啊......”
她皱眉嘶吼,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下体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差点晕过去。
“嘿嘿,不错嘛,里面更紧......”迟凡咧嘴贱笑,不急不慢地起伏着屁股。
“啊......别捅了......别那么深......”
亦可哭喊求饶,两手想把迟凡推开,然而却悲催地发现手腕已被他攥住。
“没事的,很快就适应啦,那啥,你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嗯,放心吧,我往外拔出一些,待会再往深了倒腾。”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她的两手摁到她脑袋两侧,然后后撅屁股将大棒槌撤出一截,试探着将蘑菇头抵到她那G啥点位置。
“啊......别往外拔了,就这里......这深度正合适。”
亦可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扭晃屁股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刚才G啥点被捅戳所释放出来的强烈舒爽感觉让她浑身酥软无力,之前被大棒槌直捣黄龙的撕裂痛苦在迅速消散,而那妙不可言的快感正潮水般涌遍她的周身。
这是她未尝体会过的滋味,每一下蹭触都跟触电般似的,让她身子不自觉地抽搐颤抖,秘境本能缩合地将他那大棒槌紧紧裹住,这反而让撑涨欲裂的感觉更加强劲,与此同时所绽放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那G啥点就像是被挖开的泉眼,欢快地涌动着愉悦的舒爽,爱液随之萌生,润物无声地将大棒槌跟秘境通道之间的缝隙填充,使得摩擦不再生涩......
“别TMD勾着我的腰,不得劲。”
迟凡粗暴地将她的腿弯跟用膝盖压在地上,然后列开架势以更大的幅度冲击顶撞她这G啥点,间或长驱直入偷袭几下,不过也没再强行去捅戳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
“啊......哦......”
她肆无忌惮地放声浪叫,时不时还惨叫几声。
她不自觉地联想到了被强干。
眼下这姿势也确实跟强干有些类似--手被摁住,腿被压着,那姿势就跟翻过肚皮来的青蛙似的......
“再快点......嗯,使劲就行,嗷......深点也没关系,哦,不那么痛了......”
她龇牙咧嘴呻吟着,催促着,扭捏着,起伏着......
迟凡猛然间又一插到底,使劲挑戳,然后冷笑问道:“说!你勾搭我到底是为了啥事?老实交代吧,要不然我干晕你!”
“啊......痛!别捅了......快往外拔一些啊!”亦可哭喊求饶,紧皱眉头不停地呻吟叫唤。
“我问你话呢。”
迟凡将耻骨用力挤压她的秘境门户,把大棒槌深入到极限深度。
“嗷......”
亦可闷声嘶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
很痛,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却又很爽,那是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极致爽感。
仿佛就像是在天堂地狱的间隙游走,一脚踩在地狱,一脚踩在天堂,灵魂逐渐摒弃了肉身、随着痛苦与欢乐所交汇融合幻化出的长风而飞升天际。
灵魂在越飞越高,逐渐逃离了地狱的痛楚撕扯,转而被天堂那极乐的欢愉环绕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