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有很要紧的事,先这样吧,回头你到我那边干活,咱俩有的是机会倒腾快活。”迟凡一脸郁闷地说道。
“喔,”杏枝的脸色难掩失落的神情,沮丧地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深情地望着他的眼睛,柔声说:“要不然你加把劲倒腾哆嗦出来?没事的,你可劲折腾就行,怎么快怎么来,我受得了的......”
“哎,算了吧,估计一时半会也折腾不出来,就这么着吧。”
迟凡摇头苦笑,把她抱到炕上放平躺下,一番冲锋之后恋恋不舍地后撤拔腿。
“啊......”
杏枝呻吟着,秘境一阵哆嗦,汹涌的潮水决堤而出,一股一股地喷溅到炕前里。
迟凡正要扯块卫生纸擦枪入库,却被她勾勾手喊住了。
“来,我帮你舔干净吧。”她抿嘴笑道。
“行啊,那你麻利点。”
迟凡嘿嘿一笑,把摇头晃脑的大棒槌送到她眼前。
“真想把它一口咬下来......”
杏枝吐出舌尖轻柔地转圈舔食,而后猛然一口将它吞没,吧唧吧唧地来回吞吐吮吸。
“嘿嘿,你舍得咬下来?还得指望它倒腾快活呢。”迟凡拍拍她的腮帮子,示意她嘴巴麻利点动弹。
“我明天就去找你......干活。”杏枝鼻子哼唧说道。
“呃......还得等个三五天吧?还没正式开始呢,那啥,我回去先盖些房子,然后你再过去行么?”迟凡急忙说道。
“还得三五天啊!哎,我试着一天都等不了了......”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死心地追问道:“那你家呢?你不是还没结婚么?家里没地方住么?喔,你爹妈跟你住一块?不方便?”
“不是啊,我一个人住,可是......”迟凡慌忙解释了一番,搪塞过去。
见她一脸的沮丧,他便急忙安慰说道:“我也想快些跟你那啥呀,可实在是不方便啊,家里还住着一堆人,跟我合伙的老板、病号啥的都有,人多眼杂的咱俩也没法倒腾......”
“没事,我等几天就是了。”
杏枝吐出大棒槌,扯过卫生纸帮他擦拭干净。
迟凡提上短裤,恋恋不舍地说道:
“呃......你就忍几天吧,很快就过去了,那啥,我先走了啊,我朋友还在孙成才那瘪犊子家门口等着呢。”
“去吧,我就不送你了,那啥,我啥事都听你的,怎么合适怎么安排吧。”
杏枝飞扑过来在他腮帮子上啃了一口,然后“决然”地把他推开,嫣然笑着摆摆手。
迟凡又安抚了她几句,便匆忙一路小跑去了孙成才家。
“凡哥,你干嘛去了?”
惠若晨一瞅到他便急忙下车。
“你就是迟凡?!”
一山羊胡老头摇下车窗,探出了脑袋,眯着小眼睛上下打量着迟凡。
“先等我一下,我进去跟他们说几句话。”
迟凡直接将山羊胡无视,朝惠若晨说了一句便抬脚进了院子。
“我晕......不搭理我?嗨,这小子有点脾气啊!”
山羊胡瞪眼懵逼了几秒钟,摇摇头自嘲地干笑几下。
“您别见怪,他就这驴脾气,可能......可能没认出你来吧?对,他又没见过您,估计是把你当成普通老百姓了......”惠若晨急忙舔着笑脸打圆场。
“屁!这小子刚才那眼神中分明有挑衅的意思,嗯,他就是想给我个下马威,不过呢,也没关系,所谓恃才傲物,有才能才有本钱傲气。”山羊胡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
“呃......也可能吧。”惠若晨急忙附和说着。
孙福瑞、孙成才这爷俩正吵吵着什么,一见迟凡进屋便急忙闭嘴。
“你媳妇醒了么?”迟凡问道。
“没呢。”孙成才皱眉应了一声。
“你把......杏枝睡了?”孙福瑞瞪眼瞅着迟凡,怒声问道。
“怎么着,你有意见?呵,还想着爬她的炕?再一下鼓捣俩孩子出来?”迟凡冷笑道。
“你......”孙福瑞憋着老脸通红,半天吭哧不出话来。
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砸吧嘴说道:“以后她的事你们就别管了,那啥,你跟孙成梁那瘪犊子说一声,杏枝可以不跟他离婚,但是她的事就别掺和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听明白了么?”
“啥意思?!”孙福瑞皱眉问道。
“她后面会到我那里干活,嗯,也可能需要住宿,为了工作方便嘛,多干活多赚钱不是?那啥,你媳妇后面也可以过去干活,不过得先出了月子再说吧。”
迟凡说着瞥了一眼孙成才。
“干啥活?卖......肉?”孙福瑞拉达着驴脸闷声问道。
孙成才摆摆手示意他爹别抢话,眨巴眼问道:“我媳妇也能去......干活?啥活无所谓,关键是赚钱多不?她身子皮实着呢,其实也不用出月子,休息个十来天就没事了吧?她在娘家的时候还经常上山采药呢,嗯,能帮你干不少力气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