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跟红云婶子的那点事,宝儿知道不?”
迟凡猛然想起他也来上过红云婶子的炕,虽然就倒腾了那一次,可谁能保证没被宝儿听见动静呢?
“应该还没露馅吧?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给我好脸色......”他盘算了一番,觉得宝儿应该还不知道他办了红云婶子,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凡,你赶紧回家去,四眼打电话找你呢!”
红莲婶子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他没说什么事?”迟凡问道。
“没啊,他说你知道是什么事,然后就挂了电话。”
“喔,知道了。”
迟凡转眼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胎盘的事,便急忙跳下炕来。
“喂完药了没?”
说话间,红莲婶子抬腿走了进来。
“不会又是不张嘴吧?得,忙你的去吧,我来喂她。”
她瞅了瞅那药碗,又瞅了瞅亦可,然后朝迟凡撇嘴笑笑。
“麻烦婶子啦,尽量别撒了药啊,不行就用小勺子喂......”
迟凡嘱托了她几句,施展“抓奶龙抓手”调戏了她一下,然后拔腿跑人。
“凡哥,这就完事了?多玩会嘛!”
他刚蹿出大门口,宝儿的声音冷不丁冒了出来。
“晕......”
迟凡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扭头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想辩解几句却又不知道来说,生怕越描越黑。
“去吧去吧,多大点事呀,瞧把你吓得......”
宝儿撇撇嘴不屑地说着,摆摆手示意他可以滚蛋了。
“人小鬼大......”
迟凡无奈地摇头笑笑嘟囔了一句,狼狈地逃窜回家。
“凡哥,没找到胎盘啊!”
惠若晨蹲在大门口抽烟,一瞅到迟凡回来了,急忙站起身来。
“一个待产的孕妇也没有?你蹲在这里干什么?进屋说吧。”迟凡皱眉问道,抬脚就要往院子走。
“一院子人呢,咱先聊完这事。”惠若晨一把将他拉住。
“喔,街坊们不放心包地的事然后急着来要钱是吧?这事也怪我,答应他们傍黑天就一手交钱一手签合同的,结果被叶大少、亦可的事耽误了。”迟凡摇头笑笑。
挖到篮子里那才叫菜,街坊们的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白天谈的时候没签合同、没交定金,他们也怕这事黄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这个承包价格到哪去找?
“合同、钱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也签字、摁手印了,就等着你回来签字画押就完事了。”惠若晨说道。
迟凡点点头,然后皱眉问道:“刚才你还没说呢,镇医院就没有一个待产的孕妇?”
“没啊,我去的时候就一个孕妇,像是稍微见了点红,就去检查了一下,然后医生说没事,让她回家待产。”惠若晨无奈地摇摇头。
“晕,你就没问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实在不行......”
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话到嘴边又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惠若晨摇头苦笑了一下,沮丧地说:“我问了啊,可是刚一张嘴就差点被她男人大耳刮子抽着,幸亏我反应快躲了过去......”
“你是怎么问的?”迟凡戏谑地问道。
“就直接问了啊,我就问了一句:大妹子什么时候生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还没提到胎盘的事呢。”惠若晨郁闷地翻了个白眼。
“就这样?”迟凡有些纳闷。
“就这样啊,她男人二话不说抬手就要动手打人,麻蛋,什么鸟人啊!”惠若晨愤懑地说着。
“那估计是看你不像个好人,谁让你一脸欠揍的贱样呢。”迟凡笑道。
“晕,我这形象多正人君子呀!呃......当时可能有点着急,表情啊、肢体动作啊啥的有点没拿捏到位?”
惠若晨说着便把当时的情景演练了一遍。
“晕死,不抽你抽谁?瞧你这猥琐的流氓样......”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惠若晨戴着金丝眼镜、身穿花格子衬衫,在乡下人看来这本就是小流氓打扮,而且他还搓着手一副垂涎的猥琐样子,脸上还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活脱脱一副非奸即盗的流氓样。
“我这是表示很关心、很急切好么?”惠若晨不以为意地嘟囔着。
迟凡摆摆手,追问道:“然后呢?你又在找医生打听了她的情况?”
“嗨,你咋知道的?”惠若曦满脸惊讶,然后嘚瑟地砸吧嘴说:“哼,我给那医生塞了一百块钱,立马把那孕妇的老底全给我说了,哪个村的、预产期啥时候、咋出的血......”
“说重点,她预产期是什么时候?”迟凡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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