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万一真伤到了,那可就成了助产侧切手术了。
“四眼,你TMD乖乖地给老子到大门口把门去,待会我要给你姐拔树枝,手一哆嗦可就要了她的小命了,我一点都不吓唬你,咱先把丑话说到前面,别TMD到时候倒打一耙埋怨我......看紧点,待会那帮人回来先别进屋,谁也别放进来。”
他一想到金丝眼镜极有可能还会猫到窗台下面偷听监督,于是便吓唬了他一番。
其实也不是吓唬,大冰山胸口的那根树枝距离心脏只有毫厘的距离,往外取出的时候稍有不慎就可能伤到心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哪怕他医术再逆天,恐怕也无力回天。
“奥,我这就去。”金丝眼镜急忙到大门口把门去了。
他也听得出来迟凡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也分得清轻重,所以便打消了偷听监督的念头。
“嘎嘎,这下世界清静喽,大冰山呀大冰山,乖乖地跟老子共度美好地二人世界吧,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呃......差点忘了这茬。”
迟凡嘚瑟意淫着,猛然想起还没将大冰山麻醉,急忙取出银针在她身上扎了几针--那会他只是给她针灸止痛,她之所以昏迷未醒还是因为失血太多的缘故,保不准她什么时候就会刺激反应而清醒过来。
当然啦,这刺激反应可是包含两方面的:一是手术本身所产生的痛疼刺激,二是他“一不小心”碰触到她的敏感部位,也会让她身体产生本能反应。
他小心翼翼地将罩子剪破扯了下来,然后将她的紧身裤剪成两片,轻轻托起她的臀部,将布片扯了出来。
“啧啧,破法可踏--perfect!真TMD完美呀!老天开眼啊,这么个极品尤物落到了老子手里,不那啥生米熟饭了简直就是丧尽天良啊,老天也不依啊!”
大冰山全身上下衣服已经被他剪个精光,曼妙玲珑的酮体全然展现了出来,一道道线条勾勒出极致的诱惑--不管是曲线还是直线,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妙到巅毫。
只是她胸口戳着的那节树枝显得大煞风景--那坨浑圆饱满、大小适中、傲立挺拔的酥软物件被残忍地戳了个血窟窿,伤口有些肿胀外翻,致使这侧酥软物件的个头稍显得臃肿。
左侧大腿根部因为骨折的缘故也是有些浮肿,让小内内显得更加紧致了,这让迟凡忍不住想把小内内剪掉帮她“松绑”。
他裤裆里的大棒槌瞬间就膨胀到了极限个头,威武雄壮地将裤裆撑得高耸凸起。
“呃......深呼吸,镇静......先忍着,先下手治疗再下腿松土......”
他摇摇脑袋回过神来,深呼吸调整了一番心神,强行把体内躁动的邪火压制下去。
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他手指翻飞接连御气行针将那节树枝用银针围住,依次捻动针尾灌入真气,将她体内的伤口肌肉组织小心翼翼地与那树枝玻璃开来些许,这样的话在取出树枝的时候就会顺畅许多,也不至于再造成撕裂伤。
“我晕......TMD这树枝子是怎么戳进去的?不好鼓捣啊!”
他凭借真气反复感知着她内体那树枝的走向,悲催地发现那树枝不是直来直去戳进去的,确切地说那树枝本身就是弯曲的,她体内的创口肯定也就不是直的。
如果那树枝是笔直戳进去的,那么他只需要直来直去地拔出来就行了,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要复杂得多,他必须反复调整发力方向,迂回曲折地依照树枝的弯曲弧度来往外拔,否则的话极有可能造成二次创伤。
“这是老天爷要考验我的医术么?呵呵哒,幸亏我艺高人胆大,不就是费点事嘛,那话是咋说的来着?对,欲成好事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呃,貌似说得不是这么回事。”他嘀咕想道。
他呼了口气调整了一下,伸手捏住露在外面的那段树枝。
“麻痹,哪个乌龟王八蛋截的树枝?我问候你姥姥个腿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他心里那个骂啊,那树枝尾部只露出大冰山胸脯些许,也就约莫着有一公分而已,他手指只能捏住半个指头肚都不到,压根就没法使出全力。
还好那树枝尾部是粗糙参差的,要不然他根本没法捏住发力。
“小心点,一定别哆嗦手......别瞎想,注意力集中......”
“嗯,左,六十度角,一点五公分,轻点,发力两分......”
“往右画划弧线,歪了吧唧的五分之一半圆,再TMD拐弯......”
他自言自语地絮叨着,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不断变换手法、调整发力方向以及力度,一点点一丝丝地将那节树枝往外拔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