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或者是成绩太差被淘汰出去。
一众士卒皆是心知肚明,以禁卫新军的战力,只要出战,战功可谓是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在禁卫新军当兵,完全与驻京八旗不一样,不是为了领饷糊口,而是为了唾手可得的前程拼搏。
士卒尚且如此想,一众将领就更不用说,一个个心里都是憋着一股劲,暗暗攀比较劲,详细的研究新火器的各项数据性能,以及由新火器带来的新战法,都希望能在禁卫新军扩编之后能够更上层楼。
新扩招的一万新军已经全部到位,其中蒙古八旗、汉军八旗所占比倒大为增加,民人也不少,足有三千人,教官仍然是从天津的海军中抽调过来的一千人,新兵的这种比倒让一众将领大为兴奋,不局限于八旗子弟,禁卫新军的扩招就不会受到限制,不影响禁卫新军的壮大,毕竟禁卫新军招收的条件太苛刻,八旗子弟能够满足条件不多。
顺义到京城的距离不远,胤誐、、年羹尧、岳钟琪三人一路快马加鞭,不到午时便进了宫,在景运门递了牌子,才从太监口中得知贞武正在召见九门提督隆科多,听的这消息,胤誐心里不觉一紧,贞武又是招见隆科多,又是召见自己等人,难不成京城将有大事?
是一众旗主王公还是八哥胤禩?旁人他倒不担心,他唯独担心八哥,他在顺义半年多,对天津的海军和顺义的禁卫新军可有深刻的认识,甭说那些个旗主王公和八哥他们了,就是康熙如今完全康复,也不可能撼动老十四的地位了,天津的海军和禁卫新军,除了老十四,谁都调不动,他虽是坐镇顺义,但若敢下乱命,年羹尧,岳钟琪绝对是不会尊命的。
想到这里,他又不由暗笑自己多心,八哥岂是如此不识实务之人,之前占尽了优势也没能斗过老十四,更何况是现在?再说,即便八哥要倡乱,也不可能事先不跟他联系。
正自胡思乱想,包福全已是笑吟吟的急步赶了过来,见胤誐一身戎装,他忙利落的扎了千儿道:“奴才给敦郡王爷请安。”
“免礼。”胤誐瞅了他帽子上的五品顶戴,微笑道:“升大总管了?逮个机会可要请客。”
包福全听的心里一跳,太监是严禁跟大臣私下接触的,更别说是王爷,更是大忌,换做别人如此说,他早就拂袖而去了,但这位十爷不同,贞武对他颇为回护,他也清楚这位十爷有嘴无心,平时不注意细节,当下他忙起身,赔笑道:“十爷说笑了,皇上让十爷三人随到随进呢。”
一听这话,胤誐也不与他磨牙,赶紧的正了正了衣冠,迈步前行,到的乾清宫门口,便有小太监迎上来,道:“皇上有旨,请十爷等人直接进去。”
胤誐三人进入东暖阁后,见贞武正在说话,忙不言身的跪下请安,见三人进来,贞武打住话头道:“免礼,平身。”说着,又接着对隆科多道:“步军统领衙门兵丁油滑惯了,此次行动必须申明军纪,敢有扰民,或者是借机敲诈勒索财物的,就地处斩,上面三级官员跟着撤职,如是有参将违纪,你这个九门提督就做到头了。”
听的这话,隆科多哪里还敢站着,忙跪了下来,道:“奴才尊旨,必定严令整饬军纪。”
武点了点头,道:“怡贝勒整顿驻京八旗,唯独就是步军统领衙门没有整顿,而步军统领衙门兵丁又是直接与京师百姓打交道,军纪之好坏自己影响到朝廷的声誉,不可等闲视之,禁卫新军的这批新军刚刚开始训练,过几日,你在步军统领衙门中挑选两千精锐进入顺义大营参加训练。”
“奴才尊旨。”隆科多忙躬身道。
“先跪安吧。”贞武说着便看向胤誐三人,待隆科多躬身退出,他才含笑道:“禁卫新军的这批新兵素质如何?”
胤誐忙躬身道:“回皇上,总体素质还要优于前一批,不过,有一部分新兵骑术并不精擅。”
贞武微微点了点头,胤誐虽未明说,他也知道指的是汉军旗的那批新兵,蒙古八旗不存在骑术不精,招的那二千汉人为防遭非议,更为严格,射箭差是允许的,但骑术则是要求的很严,不存在骑术不精,唯有汉军旗历来重视火炮的训练,对骑射的要求稍稍松……些,略一沉吟,他便含笑道:“汉军旗的子弟是特意做炮兵培养的,禁卫新军不缺马,让他们多练练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