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首的,是这一整片空间内权势最大的男人,他们都唤他族长,其他的几个除开你最熟悉的哪个,其他全部走狗。”老人家仍旧是双眼微眯,就这么斜斜的躺在地上,不怕地表太烫,也不怕对面走来的男人权势有多大,仍旧这般我行我素的,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一路赶来他们没有遇上任何的麻烦,仰仗的便是他那大长老的身份,以及在空间内无与伦比的辈分。
“二叔,您怎么会在这里?”族长一看到老人家躺在地上休息,赶紧的是下了马,匆匆跑了过来,伸手就想将老人家给牵起来。
却是很尴尬的,被老人家给躲过了。
“等人。”老人家闭着眼,仍旧是那冷冰冰的两个人。
宫初月敏锐的发现,这老人家在面对着所谓的族长的时候,神态非常的放松,压根没将这所谓的族长给放在眼里。
“您等谁呀,莫非是在等我们吗?”族长从小到大就没将二叔的脾气给摸透过。
甚至,此刻二叔还当着众人的面,一点脸色都不给他看。
“等他。”老人家伸手朝着夜晟一指,丝毫不在意他的这个答案,是不是会令他的这个大侄子满意。
族长此刻,突然有了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他是万万不敢得罪他这个二叔的。
还记得小时候调皮捣蛋,打碎了二叔一个很喜欢的精致瓷碗,他二叔生生将他挂在了树上,挂了两天呀!
“为什么等他?他现在可是砧板上的鱼肉,二叔您随便怎么打都行。”族长心有不解,二叔难道是想要救夜晟么?
活了大半辈子,他还真是从没有将二叔的心思给猜对过。
“赶快回去吧,这里很复杂,我处理好了就会回去。”夜晟被带上了这空旷的广场中心的时候,走过了宫初月的身边的时候,悄然的说了一句。
宫初月便有些着急了,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哪里需要夜晟这么精心的呵护着?
“我不会走的,这里这么危险,你叫我如何放心?”宫初月的态度亦是非常的坚定,她说过不会走,就着的不会走!
“赶紧的!墨迹什么!”族长朝着夜晟的后背一脚狠狠的踹了过去,嘴里还在不断的骂骂咧咧着。
然而,下一秒,当他摔了个狗啃屎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族长门牙磕地,当场牙齿碎了半块。
他几次想要打夜晟,可每一次受伤的都是他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站好,离我远些!”族长嫌弃的看了夜晟一眼,随后对着自己的亲信点了点头。
如此,一场类似于演出的表演就这么开始了。
亲信开始将早就已经设计好的台词告知了周围驻足围观的百姓。
亲信说的是声泪俱下,口干舌燥。
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起初的时候,他们还有些怀疑此人的说辞,可是到了后来,众人便像是被洗脑了一般,一个个看向夜晟的眼神里,都带上了一丝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