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出了皇宫的门后,就立刻开车回到林家别院,刚收拾好枪却被长孙冲堵住了门。
长孙冲一脸愤怒的质问林雨,
“大哥,有点事,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事?”
“我父亲监斩辩机,你为何拦阻。还当着数万的百姓让他下不来台?”
林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认为我错了?”
“我当你是兄弟,可你是怎样对待我,又是怎样对待我父亲的?最起码尊重礼仪,总该有吧?”
“尊重,礼仪?”
林雨望着长孙冲的眼睛,目光之中尽是戏谑的神色,
“我当时若真是好言好语的与你父亲说话,那就真的是害了他。”
“此话怎讲?”
长孙冲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不明白林雨为什么会这么说?
林雨问道,
“你说辩机和尚在长安城百姓的心中地位如何?”
长孙冲想了想,回答说,
“具体的我不知道,但我听闻当日八万百姓沿街跪地送行。全城皆哀,无数的人还跪在皇宫门外请命赦免。”
林雨点点头,补充道,
“不仅仅只是如此,在他即将被斩杀的时候,百姓无不高呼活佛,又同时哀哭。那声音惊天动地,令人胆战心惊。你说说,这世间还有谁有此殊荣能让百姓如此的挂念?”
长孙冲心下一想,摇摇头说,
“若是活着的人,恐怕除了那几位老将军外,恐怕没有几个了。”
“不是没有几个。”
林雨笑了笑,
“而是一个都没有。”
面对长孙冲那疑惑的目光,他解释说道,“自古以来宗教信仰便是与民心相连接起来的。若是想要控制民心就必须要控制其信仰。而这种信仰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除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辩机是个幸运的,也是个不幸的,他获得了无数人的信
仰之力,却成为了某些人手中的工具。”
“此话怎讲?”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你肯定耳熟能详了吧。辩机此人得了民心,那他岂不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若是如此,岂会没有人对他有所觊觎?”
对于林雨的解释,长孙冲发现对方说的确实有道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父亲也曾经将心思打到过辩机身上,只是最后不知怎地无疾而终。
“那与你所做的事又有何关系?”
“你觉得?是谁杀了辩机?”
“那还用说,当然是皇上下令斩杀的!”
林雨摇摇头,
“不,在百姓看来,就是令尊杀的。”
“怎么可能,那些百姓怎会如此愚昧?”
长孙冲讽笑道,林雨却一句话顶了回去,
“若是不愚昧,怎会甘心当作一个平民百姓?”
长孙冲当即闭口不言,他眯起眼睛,心中不住的思索。
林雨继续说道,
“我那时若是不那样子的话,也不是有多少人迁怒于你父亲,届时,有多少大臣们暗地里给你父亲下套?好好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我那样做是不给你父亲,留条好路。”
长孙冲就此一想,暗叹果真如此。
如果林雨不站出来的话,午时三刻问斩,长孙无忌的形象就是奸臣恶者。
可据他所知,后来延长了一刻以后,再杀辩机之时,百姓的怒火似乎没有那么高了。
他只当是林雨的功劳,由此长孙冲立即由愤怒转为愧疚,给林雨道起了歉。
把林雨这是故作大度,摆摆手说,
“算了,你我兄弟一场,何必为一点小误会就闹得不愉快。你要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一些重要事情要办。”
“大哥有何要事?我能帮你吗?”
长孙冲正为自己的冲动而感到懊悔,原本他就是要跟林雨交好了,可这样一闹,就算林雨嘴上不说,以后也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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