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蔫儿了下去,
“不是!”
“那为何公主要告你呢?难不成是诬告?”
“我也不知道啊,高阳公主说给我一万两银子,让我陪她一晚上,我不愿意,她死活拉着不让我走!”
此话一出,太监罗闭再次斥责,
“大胆刁民,竟敢如此污蔑公主,公主可是金枝玉叶,怎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高阳公主,房遗爱就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看着这一幕,结果怎样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高阳公主早就来到皇宫,使出大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把李世民心疼的不行,最后好说歹说,一定要将二愣处死,才将其哄住。
正所谓君无戏言,所以高阳公主和房遗爱根本就不用说任何话,只要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就可以了。
而林雨也看出了事情的端倪,那太监总归只是个太监,就算李世民对其在宽容,光这两次的插嘴,就足够将其抄斩了,可李世民就跟没听到一样,这明摆着就是默认了对方这么做。
有些话,皇上不便说出口的,都会由一个太监来说,就算有过失,那也是太监的问题,与皇上本人无关。
林雨不由得暗自赞叹,李世民这一手牌打得真是好,再看二愣被吓得浑身直哆嗦,对于李世民的问题根本回答不上来。
于是林雨就说道,
“皇上,草民有一事不明,想请高阳公主为草民解答。”
“说来听听。”
“明明二愣是去送银子,可是为什么会送到高阳公主的房中,这其中怕不只是二愣个人的原因吧?”
高阳公主听后,回答说,
“那是因为当时夫君不在家,我一个女流之辈,怎能拿动那么多银子?所以只能让他送到我房中了。”
“哦呵呵,你说你是一个女流之辈,我信。可是若连二斤的东西都提不起来,高阳公主,这未免也有些太唬人了吧?”
高阳公主摆着一张脸,反正就认定了自己的回答。
林雨继续道,
“还有,就算二愣把银子给你送进家,也应该是送到账房才对,怎么会送到您的房中呢?要不是你带领,我想二愣绝对不在诺大的房府中找到你的卧房。”
此话一出,高阳公主的脸色立马变了,愤怒瞪了林雨一言,
“怎么?难道你还真认为是我勾引一个卑微的奴仆?”
林雨当即反驳,
“二愣不是奴仆,是我的兄弟!高阳公主,你眼高于顶,看谁都低。但在林某人看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原本罗闭曾经接过林雨的钱财,所以才没有打断他的话,可是此刻若是争吵起来,必然会引得龙颜大怒。
若是皇上降下罪来,他也必然要受到牵连,因此罗闭便低声斥责林雨,
“皇上还未问话,尔等争吵什么!”
林雨双手抱臂,玩味的看着高阳公主,后者气急败坏,欲要以恶言回应,却被李世民一个眼神给瞪回去。
李世民问,
“二愣,如此说来,你是不会认罪了?”
“皇上,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情,我是冤枉的,我就仅仅只是送十九两银……”
“父皇……”
高阳公主突然撒起娇来,她挤了两滴眼泪,楚楚可怜道,
“这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罪行?我家的管家下人全都可以作证,就是此人要侵害与我,若非下人们来得及时,我恐怕……”
房遗爱洽在时机的跪在地上说,
“皇上,微臣请求皇上治二愣之罪!”
高阳公主也跟着跪下来。
当场可把李世民逼到了绝路,正当李世民要下旨之时,突然有一道尖刺的太监声音从门外传来,
“三皇子求见!”
李世民大手一挥,
“传!”
只见李恪坐在椅子上被人抬了进来,李世民见状,心疼的问道,
“恪儿,你这伤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恪摆摆手笑着回答道,“父皇不必担心,儿臣不过是骑马不小心摔倒罢了。今日我来是想要告知父皇一件隐秘,姐姐之事,恐怕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其中还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