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看了看他,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初回京城,应该没什么仇人才是,我初见你那回,你怎么受的伤?而且还是那么重的伤?”
苏宴瞥她一眼,那眼中的神色瞧得凌若有那么一点心虚,但好在他眼下没再揪着那件事不放,只是道,“夜探太子府,被守卫发现了而已。”
“探太子府?”凌若惊了一下,“你胆子真大。”
苏宴冷哼了一声,“原本不可能被人发现的,只不过阴差阳错……”说到这儿,他又看了凌若一眼,顿住没往下说。
凌若当即轻咳了一声,继续追问,“那你可有探出什么?”
“没有。”苏宴淡淡道,“太子府守卫森严,我本想着多去几次,但后来受伤被王兄知道了,他严令我再去,所以这个计划便打消了。”
“这样啊……”凌若拖长了尾音,小心翼翼瞧了瞧他的脸色方才道,“离王亲自以身犯险这事儿的确不可做!晋王殿下说得没错,不过你就没想过在太子府安插些眼线么?”
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苏宴看她一眼:“有。”
“有?”凌若顿时来了兴致,“那你们怎么不用?”
苏宴沉下眉目,“太子是储君,想要扳倒太子,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上谋逆的罪名,若非关键时刻,这些眼线不可启用,否则只会功亏一篑。”
说到这儿,苏宴冷笑了一声道,“只怕不止我们给太子安插了眼线,晋王府乃至现在的离王府只怕也不缺眼线!”
凌若想了想,觉着也是。
像他们这些皇权中心的人,哪个人不会留点后手,安插眼线是最基本的套路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宴的病一点点好了起来,不过他却不急着上朝,而是整日陪她在府里,什么也不做,就陪她练功。
得了他的指点,不得不说,凌若大有进展,苏宴甚至命人给她亲自打造了一柄宝剑,那剑身娇小配以菱形花纹,上面还雕刻了她的名字,凌若瞧着新鲜,随意试了试,才发觉那剑刃极其锋利,吹毛断发。
而有了正是的武器,与苏宴对起招式来就显得得心应手。
“你之前学的那些东西,大多适用于近身打斗,而这些剑法,凭着你灵活的身手,即便是绝顶高手也能抵挡一二,你试试。”
练功房里,两人都是一身中衣加身,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汗给湿透了,凌若听着他说的话,扣紧了手里的宝剑:“好,那我就尽全力了!”
苏宴没说什么,只是示意她出招。
凌若当即执剑飞扑过去,很轻易就被他格挡开。第二招借着第一招的势头,旋身刺他下盘,苏宴避身跃至她身后,在她剑上轻轻一拍,凌若便只觉手臂发麻,剑都要被震离出去了。
“这个时候,你已处于弱势,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与敌人纠缠,拖延时间,等待下一次出其不意的进攻机会。”
听了他的话,凌若顺势以剑刺地,整个人借着剑尖的力道跃身退开,这一退之下便于苏宴拉开了两米距离,他见状点了点头,“不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