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她疑惑的跟着维纳斯念叨道,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维纳斯说的受伤莫不是她昨天被他弄伤的事。
“你……这药怎么来的。”
“今早去问祭司要的。”
问祭司要的……
问祭司……
要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也就是她跟维纳斯的关系已经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吗?一想到这个,她感觉自己脑袋都方了,她按住凌乱的脑袋。
见她面色古怪,维纳斯皱眉,他把膏药打开:“你不用担心,这是祭司专门给族内雌性们配的药,雌性们第一次跟兽人交配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受伤,这药是我们族内不外传的秘药,效果很好。”
他解释着,殊不知他越解释,夏希就越加的郁闷。
见她把一张柔嫩的小脸儿都埋进了被子里,担心会闷坏了她,维纳斯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对夏希道:“莫不是你不方便上药?那好,我给你上吧。”说着他便朝夏希伸手,就想把她身上盖着的被子扯开来。
夏希原本还在郁闷中,猛地感觉到他的动作,她惊愕的看向维纳斯,拽紧了身上的被子,她对维纳斯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真的可以?不要勉强。”
“我,真的,可以!请你出去!”她咬牙对维纳斯道。
维纳斯心里有些遗憾,这是个多么好接近雌性的机会,还能触碰到那引得他心神不宁的魔窟,这样的机会就这样眼睁睁的从他眼前流失了,刚刚燃起的一丝意气风发就这样沉了下去,他眼神暗淡的看着夏希。
那失落的小眼神儿差点让夏希让他留下来了,她极力的阻止了内心这样的想法。
即使两人已经发生过实质性的事情了,可让他给她上药,用手触碰哪里,她……她做不到。
她脸红红的想,想完后她看着维纳斯把药放下,再往外而去,还顺带把门给关上,待门关上后,夏希伸手勾那瓶药,把药勾到她的面前来,她打开塞住口子的木塞,木塞一打开后,一股浓郁清凉的味道从里面散发了出来,光是闻着这味道就很香很醒脑了,也不知道这效果到底怎么样。
她伸出手指沾了一些药,咬了咬唇忍住羞耻把药放到下面受伤的地方,因为她看不到下面,只能胡乱的涂着那药草,涂完后她满身的狼狈,哎哟妈,上个药真累死她了,难受又浑身酸疼,她何必把自己折腾得这么幸苦,早知道她刚才就不要维纳斯出去了,她内心感叹道。
好在她千辛万苦的上了药之后,药很快就有了效果,冰凉的感觉从私处发来,冷飕飕,刺激无比,那滋味儿就好像上了风油精似的,好在没有风油精那种刺激的感觉,不然她不死也半残。
就这样,夏希在床上躺了三天,在床上躺了三天,她感觉浑身都长满了蘑菇,在几天的咸鱼晾晒下,都快变成干枯的蘑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