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于榻上喘息不止,眼皮逐渐无力合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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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唐冠身处武曌寝宫,把玩着一方大印,这印模样旁人看一眼那便丢了三魂,再瞅一眼可就没了四魄。
此印无他,唤为天子宝印,俗称玉玺,龙榻唐冠上过了,龙椅唐冠坐过了,现如今玉玺他也摸到了。
武曌穷尽数十年之功才得到这一切,相比起来唐冠能爬上龙榻,坐上龙椅,摸到玉玺,合该此生无憾了。
诚然,确实无憾了,可是这些东西对唐冠而言都是狗屁,当他的视线从那龙椅挪开的那一刻起,就全成了狗屁。
至于这玉玺自然也成了狗屁中的狗屁,狗屁虽好,有狗才能放出来。
望向熟睡在榻上的**娇躯,唐冠摇头一笑,竟然连续咔咔咔三声印起印落,连续盖在了三封墨迹未干的文书之上。
他就知道武曌没有那么听话,娄师德的举荐她当做耳旁风,自己不在,就连那钱庄也拖延了下来。
而这三封文书,其中两封竟然是钱庄一案与两封委任状,一封擢升娄师,一封却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张源。
这偌大动静瞬间惊醒了女皇,当武曌美眸猛然开合便望见唐冠手持玉玺在案,不由下意识喝道:“大胆!”
唐冠闻音漫不经心的望了她一眼,而后竟然将玉玺缓缓放下,踱到武曌身侧,伸手温柔为其整理了一下散落青丝。
武曌黛眉紧皱,望向唐冠手中三封文书,只听唐冠道:“瑶儿,现在你想杀我了吗?”
武曌闻音目光一变,心中开始剧烈挣扎,而唐冠竟然一丝恐惧都没有露出,她不知道唐冠用玉玺审批了什么,可不管是什么,他都已经犯了大罪。
唐冠望着武曌挣扎的表情,摇头一笑,天下虽大,能拦他的人已经不多了,倘若不是还有诸多牵挂,他若想走,又有几人能留?
武曌极力克制自己诛杀眼前男人的冲动,自己在他面前赤身**,前一刻还**的两人,这一刻却有些火药味道。
武曌到底还是武曌,她虽然将感情寄托在了唐冠身上,甚至连唐冠自己都不知道他与冯小宝之流区别大的不可以道里计,但是这不代表她真的下定决心要和他来分享一切。
良久后武曌伸出手来,唐冠见状将那几封文书递过,武曌拿被褥遮盖着娇躯深深望了一眼唐冠后低首细阅起来。
当看到娄师德与张源两个名不见经传之人的名字后,武曌不由黛眉一皱,当看到最后一页却是通过钱庄一案时,低喝道:“唐去病!你太放肆了!”
唐冠闻言负手不语,片刻后才开口道:“瑶儿,你想杀我,就杀,不想杀我,我可就回家吃饭了。”
武曌闻音大惊,心中又开始剧烈挣扎,这些事其实不大,娄师德的事她只是忘了而已,不然凭如今她与唐冠的关系,肯定会启用此人的。
钱庄一案,她其实一直在摇摆,其中利诱确实极大,倘若能真如唐梁君在阁中所言的种种好处,那开设到九姓之地的话,就远比那还要大的多。
但是唐冠私用玉玺,替她决断,饶是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可她才是皇帝,如今唐冠如此放肆,长此以往,娇惯下去,他曰还不骑在自己头上了?
就在她柔肠百转间,唐冠竟然爬上榻来,笑道:“瑶儿,我是神仙,你封的。”
听到这话,女皇终究轻叹一声,随即竟然有些无可奈何道:“你这冤家,真想活活气死朕!”
“呵,气死了你,我可就做不成神仙啦!”唐冠闻音眼底一软,她竟然真的没有杀自己,现在的她可不是年老无力的她,直到此刻,唐冠才隐隐察觉自己似乎有些不同,但这男宠他是当了,就是辨出个花来,这也成了事实。
唐冠轻拥武曌,武曌也缓缓将手放到唐冠腰间,两人倒是像极了夫妻。
一时间殿中寂静无声,无声佐证着女皇的让步与唐冠的得寸进尺。
倘若问谁给了唐冠这么大勇气,那要问两个人。
其一名为唐去病,唐去病言:“这天下百姓死活与我何干?今曰我挟天子,启玉玺,来曰就有人敢清君侧,这君测一清,我焉有命在?”
其二名为至尊宝,至尊宝言:“这天下大乱与我何干?我干的是烧杀劫掠这份有前途的工作,要是她当不成皇帝,给我当个压寨夫人岂不是甚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