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为诸位准备了一份大礼。”
杜笪里身边的人又凑过来,“会不会耍什么花样?”
杜笪里沉声道:“既然来了,就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身边的人道:“万一他们耍花样,我们今天都得交代在这儿。”
杜笪里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修国振,修国振稳稳断作,闭目养神。
杜笪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应该没事。”
……
吉普车上,林昆望着车窗外,距离拉尔萨越来越近了,想到拉尔萨城里的现状,他的眉头轻轻皱起,有所担心。
有些事,明知道不可为,可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为之。(二九)
正如有些人,明知道不该爱,却依旧奋不顾身,最终一身是伤。
人生于世,没有哪一件事的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每一件事,既然选择了,就应该百分之百的努力,哪怕最终头破血流,不要哭,笑出来……大声,再大声一点,因为是你男人!
这是一段话,林昆从网上听到的,可互换到此时此刻,他感觉就像是在说自己。
你说他不累么?
累,而且很累,别人在家搂着老婆孩子,而他却在为一地之百姓请命。
“你在想什么?”陆婷问道。
林昆道:“如果杜笪里进行的顺利,接下来的藏西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以藏家、西家为首的各大家族,很快将会成为历史,藏西将变成人民的藏西,哪怕依旧贫穷,但至少和平。”
陆婷道:“你在担心不顺利?”
林昆道:“陆擎川都能被害死,杜笪里真的是那些人的对手么?”
陆婷道:“这背后之人要针对的,怕远不止一个杜笪里吧。”
林昆道:“那藏西将再度陷入混乱……”
阳光落下,照在主政宫的宫顶上,这个几十年来不曾掌实权的宫殿,依旧如它昔日一般高大巍峨,透着隆重的威严。
它像是一个站在山顶的巨人,俯瞰着藏西当地,享受八方臣服。
“洗干净一点儿。”
一个穿着长袍,面膛黝黑的男人,冲正在打扫的一群女人道。
女人们分五波,第一波的负责洒水,第二波的负责用扫把扫,第三波的用拖把拖,第四波的用硬毛刷子刷,第五波的再用水冲洗。
之所以这么复杂,是因为地面上有一层深深的血红。
年轻的宫主大人,手里拎着个酒壶,站在主政宫最高处的大殿里,俯瞰而下,正好将下方正在擦地的场景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