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听他兄妹二人贫嘴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道:“这个猴子一样的姑娘便是你二舅家的闺女韩秋灼,大你们半月,从小跟她哥哥投错了胎是的,没一会儿消停。”
“奶奶!”
韩秋灼见没人肯帮她说话,气鼓鼓的坐到一旁为自己添了杯茶。
一家人说说笑笑,不多时便到了午时,便坐在一起吃起了饭。
饭后,韩雅文邀妍玉姊妹到自己的别院一叙,妍玉点头答应,辞别外祖母,坐上轿子去了韩雅文如今的院子。
轿子约莫晃荡了一炷香时间,停在了一处小院门口。
妍玉姊妹下了轿子,随韩雅文步入中庭。这间小院坐落在韩府的东南角,院墙外种了大片松柏,进门便是绿竹走廊,没走几步便看到一排梅花,已是阳春,梅花凋零,吐出几缕新绿。
几人在竹林中的厢房坐下,丫鬟端上来几杯红茶。
妍玉端起茶杯,但见杯中茶汤锃亮,清香扑鼻,道“听风闻竹,烹茶赏梅,表哥好雅兴。”
“不敢不敢,这院子是姑母当年未出阁时的闺房,园中竹木皆是姑母的手笔,我不过是占了个现成的便宜罢了。”
妍玉笑不出来,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对着这位多年未见的表哥了。
又听韩雅文道:“姑母当年风采无双,对我这侄子也多有照拂,当年远走幽州之前,姑母曾给过我一些东西,让我代为保管。如今姑母已经不在,我想这些东西还是要送还表妹的。”
“什么东西?”妍玉从未听母亲说过这些事情,不禁有些好奇。
韩雅文遣散了丫鬟,从怀里神神秘秘的掏出一只镯子,以及一封信。
妍玉接过来,拿着已经有些发软的信颤抖不已。紫玉握住姐姐的手,她向来乖顺,让妍玉心安不少。
“这信是姑母留给你们姊妹二人的,而镯子则是信物,表妹手中应该有另一只。”
妍玉看了一眼镯子,和她在幽州变卖的那一只一模一样,现在应该在梅棠手中。
“什么信物?”
“两只镯子合在一起可以调动天枢阁的一万高手,一只镯子可以请天枢阁办一件事情。”
妍玉傻了眼,她离开京城已经有十年之久,走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竟不知道母亲还有这样一件东西。甚至,她连天枢阁是什么都不知道。
紫玉也一脸疑惑,好奇的看着姐姐,不过妍玉绷得紧,面上没有露出一点端倪来,只是平静的向表哥道谢。紫玉因为身子不好,从小就是被妍玉照顾着长大的,她不知道的东西有太多,也就没问,乖乖听姐姐的安排。
韩雅文以为妍玉是知道的,毕竟天枢阁在衡阳有这么大的势力,没有人会生生把镯子放到生锈,韩绿昇理应把东西传给妍玉的。他多年来韬光养晦就是为了等姑母回来用天枢阁的势力来搅乱京城的浑水,谁能想到姑姑一去不返,而他也学会了在混乱的朝局中游刃有余。
“表哥,实不相瞒,我们姊妹二人离京太久,对京城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以后还请表哥多多照拂了。”
“表妹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是血脉至亲,我自当照顾二位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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