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不客气,她也懒得招呼。
易星主动让出一个道,看似礼貌,鼻孔却低低哼出不屑的音调,嗓音低的只有自己听得见,“沈辛有这种朋友,真够倒霉的。”
温暖来到了夜色的底层,人较多,如果不是看她身后有保镖的话,自然免不了一些混混。
隔着不远的距离,她听见有人喊水哥。
温暖眯眸看过去,所谓的水哥,不过是个糙汉子,平凡的五官和脸。
但她基本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温清的姘头了。
想要为沈辛报仇,先从这个人下手再说。
“你们几个,离我远一点,如果我不喊你们过来,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温暖嘱咐着。
保镖虽不知她要作何,依然听命于此,主动退后,保持一定的距离,以确保还可以保护她。
温暖看见那个叫阿水的男人要了一些啤酒。
她拦住了要去送酒的服务生,塞给她几张钞票,“我来吧。”
服务生不知她是谁,但人人都爱钱,何况温暖也没做太出格的事情,服务生便顺从了。
温暖把啤酒换成了后劲大的烈酒,起初的口感并不浓烈,但越到后面越容易醉。
调包过后,温暖又把托盘随意地放下,懒得再管了。
服务生见此,以为她是故意调戏人的,不悦地走过去,“这人真奇怪……”
没办法,服务生只能自己把酒重新送上去,还挨了骂,骂她动作太慢,叫点酒都拖拉这么长的时间。
服务生无从解释,也不好说是有人故意耽搁。
温暖看着阿水把烈酒喝了下去,还有几个同伙,他们先在底层喝酒,勾搭几个小姑娘,再开个包厢唱歌或者玩点其他花样。
等那群人醉得差不多了,温暖才装作路过的样子,走过去,又不小心撞到了阿水。
阿水认得温暖,但他现在醉了,而且在他的意识里,温暖是个死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那么这个和他擦肩而过的女人只是路人。
阿水是个色鬼,跟过他的女人不少,温清只是其中一个,所以她也没打算长久和这人有太多的关联。
“对不起对不起。”温暖连声道谢,又微微低下头,试着从他的怀里挣脱。
“小美人,既然来了就不要走。”
“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开我……”
“我看见了,你就是故意的!来,陪哥就楼上玩玩。”
阿水是个混混,虽然不足以小心谨慎,不过见温暖的打扮不像是来夜色的女人,稍稍有些担心。
温暖却在这时答应下来:“好啊,不过,去楼上有什么好玩的?”
娇软的声音落入他的耳中,也顾不上那么多,阿水一个激动,“好玩的多了,走,哥带你去看看,就你一个吗?”
她一个人来这里,又不喝酒,像是仙人跳,阿水可不是傻子,当然要提前问问。
温暖突然就落了泪,从眼角挤出眼泪,“我被我男朋友甩了,我亲眼看着他和其他女人来这里,刚才不小心撞到你,是因为我太过焦急地找他们两个,没有看路。”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阿水没有多怀疑,伸手要去揽温暖的腰身,被她推搡着拒绝,表面上还装出贞洁妇女的模样,“大哥,你别动手动脚的。”
“那成,哥就带你去楼上随便玩玩,不碰你。”
阿水重重地打了个酒嗝,一开始思路还很清晰,越往后面越觉得不对劲,走路飘乎乎的,可他又没怎么喝酒,难不成喝点啤酒就醉了?
阿水摇摇晃晃地带着温暖来到楼上的包厢,里面是不少前来玩耍的富二代,也有一些上了年纪喜欢找小姐的中年男人。
他们玩得大胆,看上哪个小姐就出钱把人给买下来,如果钱多的话还可以一起上。
夜色这种地方,见不得人的交易多了去。
温暖亲眼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晃悠,周围喧嚣而闹腾,不等她多看,阿水已经把她扯了过来,扔到沙发上坐着。
“大哥,你,你干嘛。”温暖仍然继续演戏,她的演技其实不比温清差。
“你说呢?”阿水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衬衫扣子,“你男朋友不是不要你了吗,没事,哥要你。”
“别这样,我和你都不认识。”
“马上就熟了。”
阿水说着就扑了上去,就在这时,外面的门开了。
温暖携带的保镖冲了上来,立即制住了阿水。
其他玩闹的人都被这种情景镇住了,还以为是警察来查房了。
“不是……你们谁啊。”阿水吼道,手脚都被人困住。
保镖不说话。
温暖慢吞吞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没有之前的担惊受怕,也没有天真无邪,眼神冷漠至极。
“知道我是谁吗?”
阿水眨眼,又眨眼,想把她看个清楚,可是这里的灯光昏暗,他又被酒精催染得迷迷糊糊,实在没认出。
保镖提醒了句;“叶总的女人,你也敢动?”
这句话让阿水险些没反应过来,叶总的女朋友不就是温清吗,难不成他搞温清的事情被发现了。
可是,不对啊。
温暖走过去,柔软的小手看似轻轻地在阿水脸上擦过,“我是,温清的妹妹啊。”
“你,你不是……”死了吗。
她的手又温柔地在他下巴上捏了捏,“我是鬼,有些前世恩怨没有了结,所以来找你了。”
不等阿水思考,温暖的手狠狠在他脸上扇了两巴掌。
“你!”
纵然阿水不爽,也无济于事,无法反抗。
“怎么,酒醒了?”温暖看似在笑,眼底却没有笑意,“是不是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坏事?”
“我做过的坏事太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个。”
“想不起来是吗?”
温暖叫来这里的一个服务生,顺便再拿一个夹子。
她对那几个保镖说,“这个人,想非礼我,所以你们抓他是天经地义的事,而我惩罚他也没有过错,如果叶南成问起,你们实话实说就行。”
保镖自然不敢怨言,纷纷应着。
温暖让那个服务生拿起夹子,夹关键的地位,直到阿水求饶为止。
男性最敏感柔软的地方也不过于此了,她没让人揍,也不给个痛快,一点点地折磨,直到撬开嘴里的话。
起初阿水还有点坚持,而后就没毅力了,哎哟哎哟地求饶。
“我招还不行吗,你先把我给放了,疼死老子了。”
“老子?”温暖给服务生使了个眼神,让他再加大力道。
隔了几个房间都能听见阿水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