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她是真蠢还是装的,婚礼既然搞砸了,还能继续吗。
叶南成摸出一根香烟,嘴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去负荆请罪。”
他置一堆宾客于不顾,礼节和面子上都说不过去,叶家是大户人家,叶奶奶又十分爱面子,因为孙子的出逃,指不定气成什么样。
叶南成回到家中,佣人先是一怔,再欣喜地一路喊叫跑到楼上去通知叶老夫人。
叶老夫人上了年纪,经不住刺激,服下几颗药后才得以休息,但心心念念的依然是她的宝贝孙子。
至于黎落的父亲,看见叶南成后铁青着脸色让他走过去。
“对不起。”叶南成不亢不卑,依然保持着从容和优雅,“是我对不起伯伯的女儿。”
“你这小子!”
置黎落一个新娘成为众矢之的,成为大家的笑柄,做父亲的自然忍不了。
黎落扶着叶奶奶从楼上下来,看见人来了后,两个女人既高兴又忧心忡忡。
“南成,我知道你还会回来的,你不会不要我的。”黎落小跑过去,抱住叶南成的腰身,抬起泪眼,“我们改天再补婚礼,可以吗。”
“婚礼取消。”叶南成慢慢地拿开她的手,“我们的婚姻也不作数。”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黎落一时间很难接受,怔怔地望着他,又看了看长辈。
“你什么意思?”黎伯伯冷冷地问,“你把我的女儿当猴子耍吗。”
“伯伯,抱歉。”叶南成面不改色,“多年前,如果她不出国,也许我们真的会把婚事定下来,只是现在……”
“你觉得她会背着你和其他男人乱来吗?”黎伯伯言辞严厉。
叶南成想起婚检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好笑,他真的想象不出温暖会闲得无聊把黎落的膜给戳破了。
毫无疑问,黎落是没有膜的,至于和几个男人搞过,他不做揣测,也没有任何的兴趣。
“南成,我知道多年前是我抛弃了你,可是现在我已经回心转意了,你不是也为我单身很多年吗?”
黎落抓着他的手,仍然在挽留。
何况他们都已经确定婚期了。
“抱歉。”叶南成仍然是这一句。
“拿东西来!我要揍死这小子。”黎伯伯恼怒地吩咐佣人。
佣人不知他要的是什么,凭感觉拿来一个鸡毛掸子。
纵然鸡毛掸子看起来没什么威力,但黎伯从前是当过兵的,老了后也经常锻炼,加上用足了力道,光是旁人都能听见一阵又一阵的声起声落。
叶奶奶又气又心疼,却没脸维护宝贝孙子,等人揍得差不多后才说道:“南成你过来。”
她想让佣人给上点药,打了这么久,哪能不上药。
叶南成只是说了个对不起三个字,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你又要去哪儿?”叶奶奶急了,“怎么就成这样子了呢,他以前可乖了。”
黎落咬牙切齿,“都是那个狐狸精的错!”
“你是说之前来的那个姓温的?”
“就是她!今天南成是为了去山区救她才离开婚礼现场的。”
“去山区?她怎么了?”
“被拐卖……”黎落说到这儿,突然顿住,随口掩饰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出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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