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秀冷冷的说道;“玉静,你知道你眼前的汤药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玉静战战兢兢的说道,玉静肯定知道这汤药不是好东西。
梁琼姑姑说道;“玉静,这是王妃特意赐给你的打胎药。”
“你,你们要做什么,你,你们”玉静吓的脸色苍白,一直向往屋外走,但是房门外已经有侍卫在死死的看守着。
“玉静,你不要怕,这碗打胎药,其实你可以不喝的,但是就看你愿不愿意,交出那封信了。”梁秀说完,就让梁琼死死的抓住了梁秀的手腕,“王妃,你们不要这样,娘娘的肚子里,可是其太子殿下的孩子,王妃,你们不能少了其太子的孩子,王妃。”素问不停的哀求着。
可是梁秀根本不管不顾,再次的逼问玉静,“信在哪里?给我交出来,本宫再问你最后一遍。”
玉静强忍着泪水,她的心里极度的矛盾。这样生死攸关的问题,让玉静一时间乱了阵脚,她想要保穆泽诺,更想保住自己和太子的孩子。这样选择对于玉静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玉静终于泣不成声的哀求道:“王妃,求求您饶过臣妾,饶过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您也是有过孩子的人,这种失去的痛苦,你难道不了解吗?”
梁秀的敏感神经,忽然被挑起。她忽然间抓住玉静的头发,狠狠的说道:“玉静,就是因为本宫有过孩子,才明白这其中的痛,所以今天你这的把那封信。交到本宫的手中,本宫就让你体会一下,这种是失子之痛。”
玉静绝望的看着眼前的梁秀,她在这一瞬间,做个无数个选择,但是终归自己的孩子大于一切,玉静终于还是妥协,玉静怀着最沉痛的心情妥协了。
“玉静,本宫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给还是不给。”这真的是梁秀给玉静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梁琼已经举起了汤药,想狠狠的将汤药,灌进玉静的口中。
素问也不断的示意玉静,实在不行就把信给了梁秀把。就在最后一刹那,玉静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我给你,王妃,我,把信给你”
梁琼这才收回了手中的汤药,玉静完全的瘫软在地上,素问还是将袖口中的信,交给了梁秀。
素问忙问道:“王妃,我家主子现在可以离开了吗?娘娘出门已经很久了,这要是赶不上晚膳时间,其太子殿下会怪罪的。”其实这是素问,想带着自己娘娘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怕梁秀再次有加害玉静的心。
梁秀冷笑着说道:“玉静,你早早的把信交与本宫,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这样让其太子看到,还以为本宫欺负你呢。”
“王妃,您放心。我今日,就当没见过王妃您。”玉静慢慢的起身,满脸的泪痕,挂在一张苍白的脸上。
“玉静,你果然还算是聪明。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们,今日之事,你们要是敢说出一件事,那穆泽诺那个贱人,可就活不了太久了。”梁秀警告道、
玉静点点头,就在素问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出了厢房。
梁秀拿着信,看到了信封上的笔迹,就知道那就是杰王子的笔迹。梁秀算拿到了信,可这心里还是莫名的伤感。
“姑姑,你看看,夫君还和那个贱人,有这样的书信往来。”梁秀愤愤的拿着信,一时间真的百感交集。梁秀一想到自己那么心甘情愿为杰王子请命,杰王子还是和穆泽诺藕断丝连一般的,暗通书信。
“娘娘,哎。”梁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打心眼的心疼眼前的梁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