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和畅起身下了炕,“我去补个妆。”
说着,她便轻车熟路地去了梳妆台的位置画了起来,这段时间的锻炼,她可是十分熟练,三两下就画好了。
夏和畅画好装后,菜也上的差不多了,“这些是乡下的加长菜,这这穷乡僻壤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您们千万不要怪罪。”
“没事没事。”徐战北道,“这比老子在军营中吃的好多了!”
说着,他看着“补妆”完毕的夏和畅,“这看着还真不一样了!和……”
他真想唤和畅兄,但是才想起自己刚刚答应不走漏身份的,急忙闭上了嘴。、
“杜康,有你的!在军营居然这么久都不告诉老子!”
“我也是回京城才知道的。”杜康道。
徐战北不依不饶,“那也是没有告诉老子,这回京咱们也有一段日子了!”
“你还揪着这个问题有意思吗?!”杜康问道。
夏和畅懒得理会两人,直接爬上了炕,在桌子的一边坐下开始吃起来。
“少爷,徐小公爷,这是最后一道菜了。”送菜的是珠儿。
杜康急忙热情地道,“珠儿,放下菜也上来坐着吃。”
“徐小公爷,珠儿只是一个奴婢,这不和规矩。”
“这不是条件有限嘛!”徐战北道,“你一个姑娘家,不能在外面和那堆士兵一同吃饭是吧!快上来做,这和畅兄弄出来的炕就是暖和,回头,老子让府中的人也弄上几个!”
珠儿杵在那儿,偷偷地打量着杜康,“奴婢不能和主子上桌。”
徐战北直接伸手拉着珠儿坐在炕上,“吃饭,吃饭了!在扭扭捏捏的饭菜都冷了。杜康你到是说句话啊,人家一个女子柔柔弱弱的……”
看着杜康没有说话,徐战北再次给他使了眼色,随后对夏和畅问道,“这小子怎么了,平时也如此在乎主仆关系啊?你去问问他怎么了?”
夏和畅也没问杜康,想着这小子聪明,猜到她和珠儿关系微妙的变化了。
“算了,的确寒冬腊月的让一个女子在外面吃不方便,开动吧。”
说着,夏和畅便动了筷子。
“杜康你小子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说话呀,你不说话人家珠儿姑娘就不动筷子!”
“既然二丫姑娘都说了,你就留下来用膳吧。”杜康道。
“啥和……不,二丫姑娘说了,就留她下来,感情老子的话没用处?老子说说了这么久你当放屁啊!”徐战北不爽道。
明明是他和夏和畅兄要好些,他俩才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咋现在总觉得他变成最不要好的朋友了?!这种朋友之间友情的排序也是很重要的好伐!
要是和畅兄不是最好的兄弟,他当初才不会每次逛花楼都请客呢!要是要夏和畅知道徐战北这小心思,她定会立即吐槽那小子,“有本事这次的功劳你不要领,有本事不屑升这个官!买这么多粮食也是要钱的,按现在这粮食的物价,早抵了那些花酒钱!这权当你小子买官
了!”再说了,要是真的斤斤计较,风油精高度酒这些还真算上也是一笔数字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