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是他师傅,他知道自然是告诉了我!”夏和畅道。
珠儿脸上依旧凝重,“那个我去帮他们烤鱼。”
说完,珠儿就往杜康等人那边去了。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着鱼,一言不合,气氛略显丧气。
毕竟经历了一场大战,看着曾经和自己嬉皮笑脸的好兄弟们都惨死在敌人刀下,虽能能保住一条性命,但大家却十分的难受。
吃完鱼后,夏和畅才带着一些士兵在周围做着一些陷阱之类的来提前预防野兽的袭击。
“没想到你还懂的挺多的。”杜康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夏和畅的跟前,帮着她把木头削的尖锐,“这些是师傅教你的?”
夏和畅笑了笑,“是啊,是夏郎偶尔教授给我的一些有趣的小知识。”
杜康把成功做好放下一根自己削好的木头,接着削第二根,“师傅虽然品行不怎么样,但是无论是兵法还是他其他的学识都十分让我敬佩。”
“呦呦呦,你在京城不是一口一个夏和畅,或者小子之类的,这先居然一口一个师傅了!”夏和畅嫌弃道。表情有些搞怪。
杜康苦笑了一声,“别逗我开心了,我没事的。”
夏和畅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当初我来边疆的时候,师傅就说我不能当此大任,是我从小就太过于自负,读书随便看看就是,只要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杜康越说口气越低沉。带着一丝自责。
夏和畅拍着他的背,然后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肩膀借你,你要不哭一会?”
这小子和她也差不多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尼玛不是被阴了,哪能这么惨啊!!杜康开始有些生硬,随后像是发泄一般抽泣着,“徐战北当初提醒过我很多次,说吕为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即使不喜欢也要对他客气些,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烦,我自负自己有多厉害,想想有些时候徐战
北那小子还比我聪明……”夏和畅叹了口气,说起来杜康得罪吕为她也有一份,那就是被杜康救出来的那次,而杜康这人的性格她以前在京城也了解,那些虚与委蛇的大官,他不屑交往的,通常都直接冷脸远离,那些和他同龄的人
,他也不顾及多少,肆意妄为。想想徐战北虽然智商不够,但是还是十分动官场之道的。虽然在国子监两人都是头痛的对象,但徐战北知道是不是给师长送礼,打好关系,杜康则是随便考考成绩依旧名列前茅,每日“为非作歹”的欺负人
。在对打达官贵人,杜康不喜欢的直接扶手而去,但徐战北就知道客气几句。相对而言,杜康倒是像是将军之后,而徐战北这做派才是文官的儿子。
夏和畅拍着他的背安慰着……
“当初我离家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建功立业,一将功成万骨枯!现在好了,简直是给家中丢尽脸面!”
“好了,没事的,你只要安全回京,你父母肯定会十分高兴的。”夏和畅道。“我不回去!”杜康依旧抽泣着,这倔强的耍小孩子脾气的口吻,终于有了当初在京城的时候对他的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