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排斥,所以就……”
盛瑾年摊了摊手,英俊的面容上划过一丝无奈:“似乎我们谁都不想妥协,于是就谁心里都有些怨。”
“你想结婚?”冷文尧也有些被盛瑾年的话给惊到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算上他介绍他们认识之前他们暗中交往的那段日子,他们在一起满打满算也不足三个月吧?
三个月就谈婚论嫁?哪怕冷文尧再怎么看好盛瑾年,也还是被惊到了。
冷文尧能接受的时间是他们最起码要交往半年或者一年以上,毕竟结婚是人生大事,仓促不得。
盛瑾年表情颇是被打击:“您这副态度,是不是怀疑我对星竹的情意并没有这么深?”
“抱歉抱歉,我没有轻视你对星竹的心意的意思。”冷文尧连忙为自己解释。
然后又郑重开口:“我个人认为,你还是先收起结婚的心思比较好。”
冷文尧又冷静帮盛瑾年分析:“首先,你们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太短了,这还不到三个月,我都被你想结婚的心思给吓了一跳,更何况是星竹?”
“其次,星竹的心里有阴影你也不是不知道,按照我对她的了解,她在你之前心里是连谈恋爱的念头都没有的,她能跟你这样快的在一起已经是突破她极限的决定了,你又要结婚,她应该是被吓到了。”
那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冷文尧了解地很透彻。
这么多年冷星竹一直单身,冷文尧明里暗里暗示过她好几次找个男朋友,但她完全没有要找的打算。
这跟她想找但是没有合适的是两回事,她是打心底里就不想找。
这一次如果不是遇上盛瑾年这样难缠,她只怕现在依旧是单身的状态。
盛瑾年语气微紧:“我知道她心里有阴影,可难道我就不值得她为我冒险一次?”
“我把我的心都掏给她了,换不来她的一点安全感?”
盛瑾年心里为自己不甘,他对她的好,难道不能让她对婚姻有一丝的安全感?
若他对她从来没有认真过,她这样无视他的情意也就罢了,可他对她从一开始就用了心的,她一步都不敢朝他迈,是不是真的太无情了?
换句话说,她根本就没有爱他爱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冷文尧看着盛瑾年微微有些不稳的情绪,垂眼沉吟了半响然后开口:“回头我帮你探探她的口风,作为父亲我自然也很希望她能早日有个归宿,但我也绝对不会催着她去做些什么。”
冷文尧一番话立场很明了了,会帮着劝冷星竹,但还是会尊重冷星竹的意见。
盛瑾年也理解冷文尧的立场:“谢了。”
然后又有些自嘲地笑了下:“其实我原本也没这么急的,可是看着同龄的朋友一个个地都有了家庭做了父亲,心里难免会渴望。”
冷文尧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我很高兴星竹是那个让你想停下脚步来的人,不过感情这种事,还是随缘比较好。”
两人刚说到这里,盛瑾年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冷星竹打过来的。
他接起来之后冷星竹在那端说:“周敬深好像出事了,他的车子在门口但人却找不到,门也在里面锁上了我根本叫不开。江流诺不在家,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在父母家没回来,因为她父亲住院了。”
“江流诺还说,她父亲是被她跟周敬深重新在一起的事给气病的,死活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即便他们已经领证了即便她怀了周敬深的孩子。”冷星竹站在周敬深的屋子前颇有几分担心地跟盛瑾年说着。
盛瑾年起身:“我过去看看。”
冷文尧因为腿脚不便就没跟过去,盛瑾年驱车几分钟就到了周敬深那儿。
他到的时候冷文尧的护工正打算从墙头翻进去看看,盛瑾年点头同意了他的做法。
那护工手脚麻利地翻墙进去之后,没一会儿就从里面给开了门,对外面两人说道:“人在家里,醉着呢。”
盛瑾年跟冷星竹连忙跟了进去,周敬深人在客厅的沙发里,地毯上散落着各色的酒瓶,啤酒红酒洋酒的一堆,酒味大的差点把冷星竹给熏晕过去。
盛瑾年将她拉了出来:“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们进去开窗透气。”
然后人便重新进了屋子,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又踢了踢周敬深:“你这是借酒消愁呢,还是不想活了?”
沙发里的周敬深幽幽转醒,他只是喝多了醉得太死,其实人没什么事。
看了盛瑾年一眼之后他又重新闭上了眼,慢悠悠地回:“我当然想活,而且还要好好的活,得把老婆孩子给追回来呢。”
周敬深也没想到,证也领了孩子也有了,他还是被江流诺的父母给赶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