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住口。你跟你的堂哥生下了这个孩子春诗韵,然后又伙同你哥哥要借机谋夺吞并春家的财产及一切,为你哥哥竞争吴家家主的位置造势,当我不知道么?你才是天底下最贱的贱人!娼妇!”张凯指着吴丽珍毫不客气地兜头痛骂,让吴丽珍脸上豁然色变,同时眼里掠过了一阵说不出的惊恐与惶然,身体哆嗦着,嘴唇颤抖着,指着张凯,居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屋子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惊恐混合着不能置信的神色望站吴丽珍和吴家树,每个人都张大了嘴巴,难道,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吴家珍和自己的堂兄之间生下了孩子,这岂不是结果?虽然豪门巨阀之中出什么样的丑事陋闻都不新鲜,但这种事情可实在是有些太让人跌破眼镜了。
“小兔崽子,你真是找死,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血口喷人。”吴家树脸上的神色再次变化了,变得无比地狞厉怨毒,眼里一片血红,仿佛要吃人一般。
“血口喷人?哈哈,吴家树,你敢不敢现在就让医生做一个DNA检测,跟你的女儿做一个亲子鉴定?这个孩子天生有些脑子不太好用,有些痴傻,具体原因是什么,在座的诸位,想必我不说,你们也应该清楚了吧?这就是结果。吴家树,吴丽珍,你们狼子野心,不仅自己造孽,现在还要把这个孽造到春家头上来,你们该下地狱,进一万次油锅!”张凯指着他们两个狂笑说道。
周围的人眼神再次变化了,由最开始的复杂迷茫和不能置信,现在逐渐转变为惊诧与怀疑。毕竟,春诗韵从小生下来脑子好像就有些毛病,智力发育迟缓,目光呆滞,跟正常的孩子不太一样,一看就是傻的。
吴丽珍当初还为这件事情哭得死去活来,大夫也说这孩子是出生时因为头部受到产道挤压导致的这种状况,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不是这么回事了。
站在吴丽珍和吴家树身后的有些春家人已经开始悄悄地挪动着脚步,力争离这对狗男女远一些。现在他们肠子都要悔青了,后悔听从了春万岭和春万壑还有春万河的游说,企图投靠吴家,再瓜分春家自立家族,却没有想到,背靠的主子居然是这么一副德性。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耻于与这样的人为伍。没办法,这种事情实在太下作了,简直是遗臭千古的丑闻,就算跟着他们成功了,自己身上的这身臭味儿以后恐怕也洗不下去了。
更何况,这个私生子强势归来,而且行事作风如此铁血悍厉,审时夺势之下,那些聪明人觉得现在还是应该保持一下中立比较好。否则的话,待会儿真要干起来,自己冤死在这里岂不是犯不上?
一个带动两个,两个带动四个,一时间,不知不觉地,悄然间,已经有超过半数的人离开了吴家树和吴丽珍,形成了另一个中立的集团。
现在,只有春万岭、春万河、春万壑三个人还有几个死忠党还站在吴家树的身后,人数上比起对面的张凯身后的春家人堪堪持平,也没多上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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