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你是朝阳安保公司的总经理兼法人代表?”王长志不苟言笑地再次问道。
“是。”马滔继续简单明了地回答他的问题。
“啪!”王长志有些被马滔这种很拿他无所谓且并没有半点畏惧的态度给激怒了,突然间就是一拍桌子,“知道今天我为什么找你来吗?”他指着马滔怒喝了一声道。宽敞的办公室里并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知道。”马滔轻哼了一声,看了他一眼软中带硬地回击了一句。不过心底就是一沉,今天这个王长志副局长好像就是不怀好意地冲着他而来的,这也让他心底有些摸不着底了。
“你这么大的蛔虫我还真不敢长,恐怕长到哪里哪里就是一个大毒瘤,如果不割掉,就会死人。”王长志不停地冷笑说道,语气越来越有些不善起来。
“王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有得罪您吧,你用得着这么连讽刺带打击的么?再者说,我可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也是纳税人,您现在吃的穿的用的包括身上穿的警报都是用我们纳税人的钱买的,所以,我希望您不要高高在上用审犯人似的语气跟一个爱好和平友善的纳税人这样说话,这是一种不知感恩的举动。”马滔同样冷笑还击道。
“是么?不知感恩?很好,我倒是更想挑战一下不知感恩的底线倒底是什么。”王长志突然间就撕下了所有的伪善,一下从桌子里拽出了一把枪来,直接瞄准了马滔,黑洞洞的枪口闪着令人惊惧的死亡幽光瞄准了他。
马滔根本没有提防他居然敢这么做,并且,还是在公安局的办公室里,惊怒交加地举手望着他,“你他吗疯了?想干什么?难道没有考虑过你身为公职人员擅用警枪在办公室里威胁纳税人的后果吗?”他怒吼道,同时也隐蔽地听着外面的声音,企图想通过这种方式提醒外面的人冲进来,做一个目击证人。
“小崽子,你可以尽情地喊,尽情地叫,没人会理你的。整个六楼楼层只有三个办公室,都是局长办公室,除了我没有别的人在。其他人都在下面的楼层,况且,今天省市联检,下面楼层的人大部分都出去了,只有一楼有几个留守的人,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而且这间屋子隔音状态很好,就算我打死你也没有人会知道。到时候,我再做一个假现场,证明你是擅闯我的办公室企图行凶被我当场打死,你就算死得再憋屈,也得到阎王爷那里去告状了。”王长志狞笑着说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马滔狂吼着,拳节捏得嘎嘎做响。他不得不承认,王长志说的是事实,因为他刚刚上来的时候,从二楼到六楼全都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一个人。他必须要承认的是,如果这个副局长设好了圈套等他往里跳,他也是无可奈何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哈哈,这要问你的死鬼辰哥了,如果他不是得罪了上面的大人物,又有谁会雷霆大怒,发誓要将他的残余势力全部连根拔起?你只能自认倒霉了,死吧!”王长志狞笑着,已经缓缓地扳开了撞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