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那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让她眼神一滞,呼吸急促,他这种侵略式的‘警告’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陵寒原本只是想‘警告’这个女人,不要在自己的面前为所欲为,毕竟后果只会是她吃亏,可将她揽入怀中的那一刹那,扑鼻的甜香让他有些不能自已。
以至于到了最后已经说不清那些动作是刻意为之,还是情难自禁。
侵入她裙底的那瞬间,他明显感受到怀中的女人浑身一僵,她难得表露出的这种紧张感让他有种征服的快感,身心愉悦。
那女人忽然压住了他的手。
“怎么,不愿意?”他哑着嗓子问。
与之相反,下一秒,女人便在他的腿上一阵摩挲,他的表情忽然有些僵硬。
等他克制住身体的冲动后,那女人已经转过身来,跨坐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柔弱无骨,勾住了他的脖颈,一双水眸中泛滥着莹莹波光,面对他媚笑,“在这种事上,我比较喜欢自己主动。”
说话间,她纤细的手指便在他衣领上扯了两下,熟练地挑开了他的领带与衬衣上两颗扣子,带着温热气息的手指探入他的衬衣之中,摩挲到他饱满富有弹性额胸膛。
他的脸色僵的更加厉害,
“够了……”
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已经毫无情欲。
顾欢颜的这种做法,无疑于把他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就像是在佛洛伦州的时候一样,告诉他‘谁都有生理需要’。
他一把将她从身上扯到沙发上,然后迅速站起身,背对着她,“你走吧。”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发一言,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
空气中漂浮着她身上独有的甜香,每次她待过的地方似乎都可以将这种味道保留很久。
‘吧嗒’一声之后,满屋沉寂。
沙发深陷下去,他扶住额头,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疲惫神色。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面是什么情绪,他也是西方教育模式下长大的人,对于生理需要这种事情并不是讳莫如深,何况自己也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了,没有理由要求一个和自己酒后乱性过的女人为了那一夜情而此后守身如玉。
但看到她在情事上动作熟练,神情风骚的样子,心里面忽然没来由的膈应。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会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上是否也是这么放得开。
只是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而已,他忽然意识到,在她的身上,自己的要求似乎不仅仅是限于床伴这样的关系。
刚刚半真半假的试探中,自己已然落了下风。
如果说之前的下风是落在他容易想起走了五年的那人的话,那么刚刚那一瞬间,他的下风落在了他自己勾勒出来的顾欢颜的过往上。
情场老手,过往想必有过不少男人。
一想到这里,早上那股胸闷的感觉持续袭来。
房门外走廊上,叶欢颜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确定四下无人后,她摸了摸自己的双颊,烫的过分,刚刚要是再慢点儿走,或者陵寒再晚点儿推开她的话,就要露馅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