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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芯娜扑了个空,她瞬间火了,立即转身对着我扬起右手,“贱女人,你敢算计我!”
我没有丝毫的闪躲,而是眼疾手快,抓住她正在下落的那只手,死死地拽住,我冷哼一声,“想打我?卞芯娜,我可不是余慕琛,让你为所欲为,如果不是你先进门挑衅我,现在你的声音也不会被我录下来。但是如果下次你继续这样的话,我相信事情会比现在要复杂很多的。”
说完我一把推开了卞芯娜。
卞芯娜立即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害怕你吗?正像你说的,祎寒就讨厌别人提起余慕琛,可她却是你提起来的,而且你作为一个仆人就直呼他的名字叫他祎寒么?一个仆人有资格对我这么说话吗?”
“是啊,我的行为对傅先生来说,他也很反感,但是算他听见了,我无非是被他从身边赶走了,可你只怕就不一样了,说不定还会毁了婚约去,这样想来,到底是谁的损失最大,相比你已经清楚了吧,再说了,如果有一天,我万一被你逼急了,想跟你鱼死网破的时候,用这个不就是挺好吗?”我轻轻的笑着,此刻内心是自己都没有想象到的从容和平静。
“至于你说的,我一个仆人的身份竟然敢直呼傅先生的名字。没错,我是不应该这么做,可是在你的面前,我就是故意这么称呼他,就是为了想看见你生气的模样啊,因为你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我无辜啧啧两声,“祎寒今晚不会回来,你还是回去吧,或者去别的地方找找。”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卞芯娜一边说着,就一边上楼找去。
我干脆重新坐下,淡淡的说着,“祎寒可不是会躲避人的人,他要是在这里不可能那么长的时间一直藏在上面,你这样上去找他,不仅会是一场空,也是对他的侮辱。”
卞芯娜却当做没有听见一般,上去找了很久,大约过去十几分钟,她才重新下楼,问我,“祎寒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只是个仆人,我什么都不知道。”烦了,我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管家,“你应该知道祎寒是个什么想法的,是不是该让这个女人走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傅祎寒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不希望卞芯娜找到他,何况上午的时候傅祎寒更是为了保护我,让白筱柔来当了挡箭牌,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人,管家怎么会不明白我和傅祎寒的意思呢。
于是,管家便走到卞芯娜的面前,对她伸手虚引,“卞小姐,傅先生今晚确实不在家,你还是先回去吧,等傅先生回来,我会告诉他你来过,让他回个电话给你的。”
卞芯娜睁大双眼看了一眼管家,“你竟然还听那个女人的话?不知道我是谁吗?”
管家微微俯了身子,道,“我不听任何人的话,只能傅先生的话。”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赶我走是祎寒的意思?”卞芯娜反问。
“至少对傅先生来说,这么晚了您应该先回家去好好休息。”管家真是机智,难怪说成为傅祎寒的仆人都是要经过专业的训练的,因为就连管家都是这样高智商的人。
卞芯娜紧咬着嘴唇,她深吸几口气,还是不得不压下满心的怒气,然后冷冷的说出一句话,“不必让祎寒知道我今晚来过这里。”
说完,她愤恨的看了我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这里。
好在她还知道,要是让傅祎寒知道她来了这里,必定会不开心。
送走了卞芯娜,我松了口气,吃过晚餐,回到卧室里面,突然之间就安静下来,安静到,我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失聪了。
我看着床头柜上的那枚戒指,回想着我将它从我的手指上拿下来的时候的那种痛彻心扉的心情,即使过去了三年,知道现在那种感觉还是依然刻骨铭心,难以释怀。
我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来,声音竟是那么的颤抖。
一个人躺在床上,依然难以入眠,为何总是空荡荡的感觉,为什么总是在我的身边找不到充实的感觉?四处寻找着,那些最重要的却依然什么也抓不住。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最先看见的就是傅祎寒的脸。
我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轻轻一笑,“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