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张泼天大胆,竟敢对孔羽彩兰下毒!”
肖靖堂满脸错愕,“王道友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对孔羽彩兰下毒?”
“你还敢狡辩?”王贺冷笑道:“你恐怕不清楚吧,我王贺天生灵鼻,嗅觉远胜常人。你下毒的时候恐怕想不到,我一闻就能闻到毒药散发的气味,甚至,我还能通过毒药的气味,辨别你下的毒是腐心散!”
“肖道友,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于田农咬咬牙,也附和着说道:“腐心散奇毒无比,灵植稍微沾染一点,就会根部腐烂,神仙难救。兰花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你要对这株孔羽彩兰下此毒手?”
“腐心散?”季老一张脸也沉了下来,看向肖靖堂,等候他辩解。
肖靖堂惊讶道:“我连腐心散毒药都没有,又怎么会给孔羽彩兰下这种毒?两位道友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王贺冷厉的笑着,“你以为把毒药藏起来,就能躲过我的追查吗。”
他四处看了看,最终将目光定格在肖靖堂的卧室房门上,“我闻到了,这房里有腐心散的气息。”
说着,他迫不及待的朝肖靖堂的卧室奔了过去,很快拿着一个小瓷瓶走了出来,“姓肖的,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季老,此人对一株无辜的孔羽彩兰都下此毒手,心性何其歹毒,这种人轻饶不得!”于田农咬牙道。
“小肖。”季老脸色阴沉,“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咦?”就在这时,王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脸色大变,“二楼有问题,有古怪的气息。好像是从大小姐的房间传出来的!”
季老脸色也是大变,有关大小姐的事情,可没有小事,这次不等王贺朝楼上奔去,他第一个就奔了上去。
推开大小姐的房门一看,他顿时睚眦欲裂。
床上,胡乱的散着一堆衣服,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丢在床头的一套贴身衣物,那上面,分明染了什么污渍,散发的浓烈味道,明白无误的告诉他,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你这个禽兽!”王贺怒极的指着肖靖堂,“你竟敢拿大小姐的衣物,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龌龊事!”
“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于田农长长叹息。
“怎么会这样……”肖靖堂一脸的迷茫。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王贺见他的样子,心中大定,现在证据确凿,就算他有一百张嘴,也百口莫辩,他死定了!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对孔羽彩兰下毒手了!我们濮阳世家的人,无不对大小姐视若天人,敬畏有加,谁敢做出这等流氓之事?你一定是无极宫或者冰心岛派来的奸细!”
“太夫人的寿宴快要开始了,这段时间,无极宫和冰心岛、黄龙洞那边,肯定会有动作。”于田农沉声道:“我看此人,八成就是这三大势力派遣过来的奸细,意图破坏太夫人的寿宴!”
“小肖。”季老的一张脸,也是猛然沉了下来,“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