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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男子似乎看上了邓虹的姿色,他眼露色相,手中的扇子随意扇动着,一派吃定了邓虹的样子。
就在彩衣男子想要上前抱住邓虹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挡在了中间,正是罗星品。只见他面露冷色,对着彩衣男子道:“这位公子有何贵干?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我家夫人吗?”
彩衣男子见到自己被挡,顿时不悦,他道:“你又是何人?一名下属,好敢挡我的路?”
罗星品阅历众多,知道这是一名轻薄之徒,无非仗着其背后的身份,出来胡作非为,他道:“我好言相劝,公子如果不知进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谁怕你个老头,阿春,给我赶走他!”
彩衣男子身后,立刻走出一人,这人脸色冷峻,他走到罗星品面前,大声道:“竟敢得罪药公子,你真是不知死活!”
此言一出,罗星品竟然脸色变了,显然,他是听说过药公子的大名的。
罗星品转过头,低声对邓虹道:“夫人,前面那位,竟然是神药斋中最负盛名的炼药天才——药公子,他的一身炼药之术,在神药斋中极少能有人可比。更重要一点,他父亲也是神药斋的主事之一,与老爷地位同等。”
邓虹听了,也是挺惊讶的,她思索一翻,觉得还是不能将事情扩大,以免给自己夫君添加麻烦。只听她道:“原来是神药斋的药公子,久仰大名了。我乃李倡洪的二妻子,这位是他的二儿子李冲,不知药公子可否看在我家夫君的面子上,放过我等?”
药公子听了邓虹提及李倡洪之名,他立刻便明白,眼前这位自己看上的女子身份可不低。就连自己父亲,也仅是与李倡洪同等的地位。
想到这里,药公子立刻笑了笑,他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差点冲撞在了一起,原来是李大师的夫人,小生田福生得罪了!”
“大家相互不认识,言语上有冲突也属正常。”
“感谢李夫人的大量,早就听闻,李大师派人前去迎接二夫人与二公子前来越王郡。不想今日,田某竟然能够在此地见到李夫人,当真是田某的神气啊!”田福生看向邓虹的眼神依旧火热。
“妾身能够见到药公子的真容也是运气,现在天气已晚,我家儿子还没来得及吃饭,要告别田公子了。”邓虹提出了告辞之意。
田福生听了,似乎不想这么快与邓虹分别,他道:“李夫人从远方而来,田某如何敢不主客礼呢?今晚便让田某作东,请李夫人共用晚餐,如何?不然父亲问起,定会怪责我的无礼。”
邓虹听了,她很想立刻离去,但又害怕得罪了他人,一时之间犹豫不决。
王若帆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早就看出田福生一直在找理由留住邓虹,甚至不惜以神药斋两位主事的关系作为借口,只为更接近邓虹一步。
看到邓虹为难的表情,王若帆哈哈一声,他走了上前,对着田福生道:“田公子真是好客,相信李大师知道了,定要在你父亲赞扬你一番。我们等人早已在月华客栈定下了餐桌,不如下一次,我家夫人再携李大师一起,宴请田公子及田大师?”
王若帆此言,既表明了他们已有安排,又赞扬了田福生的礼貌行为,最后还为两家主事相约宴会,这一番话说得诚恳无比,让人反驳不得。
果然,田福生听了,再也找不到理由相留,只能道:“既然这样,我们下次再宴请李大师一家,到时夫人定要赏脸赴约才是!”
“一定!”
邓虹终于找到机会离开了,她连声答应,带着儿子,赶紧离开。
等到邓虹一众离开已远后,田福生眼睛仍是留在了邓虹那苗条的身影之上,忽然间,他脸色一转,对着手下道:“阿春,吩咐下去,查清李夫人的准确行踪!”
田福生身后的男子立刻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田福生突然笑了起来,他低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你去不到越王郡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