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现在在做什么?”我问。
“你还没告诉我你想干嘛呢。”陈萌不依不饶地问我。
“没什么。”我淡淡地说:“只是心里想想,现在不想了。”
“你是不是想亲我?”陈萌突然睁开了眼,直愣愣地看着我。
我慌张地避开她的眼神,尴尬地笑着说:“我没说。”
“你呀,想亲就亲吧,你不是没亲过。”她逗着我说:“陈风,你说,我是你表弟的老婆,你亲我,是不是吃你表弟的冷饭?”
我无言以对,这女人,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说话直来直去,让我一时陷入无边的尴尬当中去了。
她却从座椅上坐了起来,伸手揽过我的头,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后,嘻嘻笑着说:“陈风,你这是在偷情呢。”
“我没有!”我气急败坏地说:“是你亲的我。”
“你就不想亲我?”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再也无法控制,双手搂过她来,将唇盖在她的唇上,伸出舌头就去撬她的牙齿。
她顺从地张开牙齿,让我长驱直入。
“陈风。”她喃喃叫道:“你爱我吗?”
我含着她的唇,认真地点头。
“丫头你怎么办?”
“我也爱她。”我说。又去舔她的唇。
“贪吃!”她嗔笑道:“你这样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贪吃?”
我正色道:“我不贪吃。但你,我想吃。”
“你想怎么吃我呀?”她娇笑着,一把推开我,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沿着上山的路轻快地跑起来。
我赶紧下车,锁好车门,跟着她一路追了过去。
上山的路有两条,一条是刚修好的水泥马路,还没多少车走,能看出路面的洁净与光滑。另一条小路,显然走的人多,却曲曲折折的,在密林中穿行。
远处一阵叮叮咚咚的水声,我知道这是山顶流下来的泉水。
陈萌拐上了小路,站在前边朝我招手喊:“陈风,我们看水去!”
我点点头,几步赶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扒开荆棘密布的小路,闻着水声一路前行。
这里已经没有了路,草齐半腰。几丛叫不出名的灌木,树上挂满了红色的果子。
突然她惊叫一声,我就看到她被一丛荆棘挂住了,她的脚脖子已经汵出了血,血珠子滚落下去,痛得她一张美丽的脸,几乎要扭曲起来。
我心痛地蹲下去,帮她扯开荆棘,搂着她的腰说:“萌萌,我们不过去了。”
“不,我要去。”她倔强地说:“我已经听到水声了。我要看水。”
我无可奈何地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往前探路。
回首看过去,我们来的路已经消失在草丛中了,这里除了虫鸣,世界安静如同母亲的子宫。
眼前一汪碧泉,盈在三尺见方的石头池子里。水从山顶下来,在这里冲成了这样一个池子。泉水清冽,能清晰地看到水底洁白的沙子和圆圆的卵石。
我们并排坐在一块石头上,闻着花香,听着水声,感受来自大自然的宁静。
“真好!”陈萌幽幽地说:“如果有天我想好了,我就来这里结一个草庐,早晚听着水声,枕着花香入眠。”
我刮了她鼻子一下说:“等你想好了,怕是连上山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莞尔一笑,将头靠在我胸口说:“陈风,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多希望你能来陪着我啊!”
“我不行!”我笑道:“我就是个俗人,没有你的境界。”
“坏人!”她笑着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我将手按在她胸口,从扣子的缝隙里探进去两根手指,触摸着她柔顺光滑的胸罩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陈萌瞪了我一眼说:“你手再乱来,我砍了你的。”
我吓得赶紧抽出来,嘿嘿地笑着说:“亲爱的,我是想看看,你的这座山比我们脚下的这座山,谁更幽深迷人。”
她脸色通红,半眼也不敢看我,低声说:“我们先说正事吧。”
“什么是正事?”我调笑着说:“在这里,你就是我的正事。”
“死陈风。”她又要来掐我。这次我有防备了,就在她还未使出力来的时候,我已经横抱起了她,将她平放在一丛温软的草丛上了。
耳朵里是叮咚的泉水声,鼻子里是幽幽的花香,眼前是一副美丽的女人身体。我顿觉天地之间,一切温柔起来。
“我们这是媾和呢!”她掩着嘴,吃吃地笑。
我解开她的衣服,将头埋在她洁白温软的胸口,喃喃地说:“现在就是拿一尊炮来轰我,我也要爱你。”
陈萌爱怜地搂着我的头,眼里的泪珠儿啪嗒一声掉落在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