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就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他回国。”
晚上我们在黄山部长家住了,陈雅致局长抱着年年去睡觉。我和老婆黄微微回到她的闺房休息。
黄微微人嫁给了我,家里的陈设却是一点也没动。按她的说法,是她妈有意不动的,说万一我欺侮了她,她还能回娘家去。
我一把搂住她说:“老婆,我会欺侮你吗?”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会。”
“证据。”我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没证据,今晚我可不饶你。”
她根本不搭理我,娇笑着说:“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呀。”
我低下头,吻着她的耳垂说:“老婆,我爱都爱不过你,还会舍得欺侮你吗?”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手抚着我的脸说:“老公,你瘦了好多呢。”
我能不瘦吗?本来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不明不白就被抛在沙滩上了。
我闻着她的发香说:“老婆,我想爱你了。”
她的脸红了一下,刮着我的鼻子说:“贪吃猫。”
我心底的欲望顿时被勾起,将她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充满鲜花香味的床上,尽情地欣赏着这属于我私人的珍贵。
一通忙乱,我仰面八成地躺在床上,呼唤着她说:“老婆,我要死了。”
她格格地笑,扭了我一把说:“不许死。我还没同意,你就不许死。”
我叹口气说:“老婆,如果我突然死了,你会这么办?”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柔声说:“我老公不会死。”
“我说万一。”
“没有万一。”
“人生很多万一。”我说,心里想着要去美国见郭伟,还不知会是什么结局。
“如果真有万一,我就跟着你去死。”她认真地说,眼眶里就盈上来一层水雾。看得我心痛无比。
“你不许死。”我抚摸着她的胸口说:“我儿子还没大呢。”
她颤抖了一下,突然将身子压下来,严丝合缝地趴在我身上说:“老公,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的老婆是个天真的老婆,她不喜欢政治,不喜欢当官。她只喜欢平平淡淡地生活,安静地过自己的小日子。这一点,我在春山县搞社教的时候就领略到了。
当年她出落得还没今天这般有韵致,就像一朵稚嫩的小花一样,在烈日和暴雨中顽强地着生命。她怯怯的,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一朵花的盛开,一只蚂蚁的死亡,都会让她惊喜,让她落泪。
她默默的跟在我身后,无论寒暑,总会给我温暖与清凉。她已经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没有她,我已经无法适应这个世界。
“没有1我搂着她的后背,双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游动。
“你骗我!”她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跟我爸在搞什么?半夜出去,招呼也不打?”
我这才想起,我们回来的时候,陈雅致和黄微微都在客厅等着我们,她们没去休息,就连我儿子年年,也是躺在他外婆陈雅致的怀里睡着的。
“有些事,不能说的。”我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搂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说:“老婆,对不起。”
她笑了笑说:“我懂!我不打听。你们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听。”
我的心里一阵阵的愧疚,如此可人的老婆,我却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在男女问题上,我总是受不了诱惑。每次我在事后都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但每到关键时刻,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放纵自己。
客厅里的挂钟响了五下,窗外已经露出了鱼肚皮的白来。
我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看着窗外薄明的世界。
一切都好像在睡梦中醒来,我似乎能听到花开的声音。薄明的世界里,清凉的空气无孔不入,每一片叶子都在沉睡中醒过来,每一片叶子都能洒到阳光。
我世界是如此的安详,感觉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从今天起,我要做一个正直的人,我要让每一个人,都能感到爱的力量。从今天起,我要将过去埋葬,我要在阳光下奔跑,让每一个清晨与黑夜,都能感受到生命的伟大。
我回过头,床上的黄微微已经安静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