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盗。
我只好起身,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里,准备出门。
陈萌连头也没抬,直到我走到门边,她才出声叫我道:“站住!”
我不知又在什么地方惹恼了她,只好站住脚,问道:“还有事?”
她板着脸走过来,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才恨恨地说:“就让你这么走了,我心里的气出不去,我要掐你一把。”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掐住了我的胳膊,使劲地掐。
她的手指娇弱无力,连指甲都没她掐白了,却丝毫也没掐痛我。老子是练过的,一身的肌肉曾经让薛冰迷恋不已,就是现在,黄微微只要一将头靠在我的胸口,就能安然入睡。按她们两个的话说,我陈风的体魄,是所有女人的梦想!
我微微地笑,看她张牙舞爪地掐我。
可能我的微笑激怒了她,她突然低下头来,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
老子就是铁打的,也经不得她不要命的一口咬,我痛得差点要叫出声来。但我没去推开她,虽然我的反射差点让我出拳砸她的脑袋,关键时刻我还是克制了自己,任由她咬。
她松开嘴,得意地看着她咬出来的一圈牙痕,问我道:“还牛不牛?”
我哼了一声说:“必须牛!”
她又想来咬,这次我有防备了,搂着她的头不让她下嘴。我挣扎着,却不敢出声,一双手抱着我的一条胳膊,寻找下嘴的地方。
我求饶道:“萌萌,你已经咬了我一口了,饶了我吧。”
她这才得意地笑,松开我的手,眼光盯着一圈牙痕问:“痛不?”
她咬过的地方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分外抢眼。
我摸了摸牙痕问:“我是说痛还是不痛?”
“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没想。”
“没良心的东西。”她轻轻骂了我一句,伸出手来抚摸着我的伤口说:“傻瓜,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都出血了,能不痛吗?”
我讪讪笑着说:“没有你的许可,即使痛也不敢痛。”
她抬头扫了我一眼,幽幽地说:“陈风,你这人就会抓女人的心。可惜你是丫头的,如果不是她的,我不会放过你。”
我无言以对,她的这句话已经挑明了态度。想起当年我腿骨折在医院的时候,陈萌伺候我小便的情景,心里不禁温暖起来。
突然门被敲响,她迅速走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冲着门说:“进来。”
门一开,进来一个扎着马尾巴的姑娘,问她今天还要不要去市人大采访会议。
她摆摆手说:“你们去,我还有篇稿子要改,明天要见报的。”
马尾巴看了我几眼,礼貌地微笑。我报以同样的微笑,看着她拉开门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我揉了揉胳膊说:“我也走了。”
她叹口气说:“陈风,你过来。”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到她身边去。
“你抱我一下吧1她低声说,眼睛不敢看我。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张开双臂,将她搂在胸前。
她安静得像一头小猫一样,安详地呼吸着。
“我好怕!”她突然颤栗起来,一双手张开环抱住我的腰。
“怕什么?”我问。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不怕,有我在。”
“陈风,我感觉越来越怕了。我觉得我们现在做的事,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和底线了。我怕我会出意外。”
我对她的感觉有些惊异,她怎么突然会怕起来?难道她遇到了什么事?
“素雅的这个案子,我怕我们找不到真相,还会把命搭上去。”
“放心1我无力地继续安慰她,其实我被她这么一说,自己也感到有些害怕了。我仿佛觉得有一张看不到边的大网,已经将我们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网里没有阳光,没有空气,压抑得人神经生痛。
“陈风,我觉得凭我们的力量,永远也会找不到真相。”她伏在我的胸口,头发温顺的顶在我的下巴上,一股淡淡的发香涌进我的鼻子里。
我低下头,闻着她的发香说:“萌萌,别担心。这世界,邪恶永远不可能压住正义。”
她轻轻笑了笑说:“我相信你的话。”她扬起头来,将一张明净的脸展现在我眼前,羞涩地说:“你的怀抱真温暖。”
“是吗?”我问,心里却如揣进去了一只兔子,四蹄落地,四处奔腾。
“还有更温暖的地方。”我说,毫不犹豫将嘴下去,盖在她小小的樱桃嘴上。
她吓了一跳,想要推开我,可是我已经将她牢牢的抱住了。
她死死地咬着唇,惊恐的看着我。
我坏坏地笑,对付她这样的女子,不可粗暴,但绝对不能太温柔。
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微微闭上眼,一张脸娇羞得如同雨后的桃花,香艳逼人。她慢慢张开了唇,香舌开始迎合着我,欲据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