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舒服和酣畅。
看着她略显微胖的腰身,本来洁白如瓷的小脸上居然隐隐灼灼的出现了孕妇斑,我的心里有些不好受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我摧残下,逐渐失去了光华。
我低下头,吻着她的脸颊,她的眉头,她的眼睛。
她微微闭上眼睛,安静地迎接着我的吻。良久冒出来一句话说:“老公,你想吗?”
我心里一颤,含糊着说:“想。”
她轻轻一笑,翻身坐起来,看着我说:“老公,你来吧。”
我正要行动,脑子里突然冒出陈雅致局长的话,本来热情高涨的身体顿时委顿下来,我一把搂过她,在她耳边深情地说:“老婆,为了我们的下一代,我们要克制。”
“我不!”她固执地说:“是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
“当然是你。”
“既然知道是我,你管女人的事干嘛?我问过专家了,没事。”她脸上漫上来一层红晕,娇羞可爱,令人怦然心动。
她突然怵起鼻子使劲闻了闻,眉头皱了起来问:“你喝酒了?”
我点点头说:“刚从县里回来,他们一定要送,非要喝几杯才罢休。”
我不敢说这酒是跟朱花语和李莲在一起喝的,女人的心眼都小,天生都有吃醋的思想。即便如黄微微这样的大家闺秀,一样逃不脱这种与生俱来的心思。
“能理解啊!”她轻声说:“毕竟你曾经是县里的一个领导,现在要调走了,同事送行也是天经地义的。”
我做出一副晕头涨脑地样子说:“我不喝酒,他们就说我看不起他,我也是没办法,多喝了点。其实现在我心里呀,像烧着一团火一样,难受着呢。”
她心痛地伸手在我额头上探了探说:“老公,你洗洗睡吧。我看着你睡。”
我心里柔情万千,被一个女人看着睡,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事。
经过这么一出后,黄微微再也没有纠缠床底之间的欢愉了,反而催着我快去洗澡。
等我洗完澡后回来,看到她依在床头,沉静得如同一幅画一样,又好像一朵睡莲,散发出幽幽的香气。
“老婆,妈说了,要我们举行一个仪式。”我躺在她身边,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身说。
“什么仪式?”她转头看我一眼问:“结婚酒宴?”
我嗯了一声说:“我觉得也要办一办,我要让你穿上婚纱嫁给我。”
“好呀1她兴奋地坐直了身子,捻着我的耳垂说:“老公,我要漂漂亮亮地嫁给你。”
“可是……。”我欲言又止。
“怎么啦?”
“省里要我马上去报到,这时间真紧啊!”我叹口气说:“我从来没觉得时间真的像金子一般的宝贵。”
“老公1她柔声说道:“男人以事业为重。既然组织需要你,你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忘了工作。我们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这形式办与不办,其实都不能代表什么。”
她的话让我再次感动起来,这样的善解人意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老子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不办,我怎么向妈交代?又怎么对得起你。”我故意为难地说。
“没事,我妈的工作我去做。你做好自己工作就好了。”
“不行,我要给你一个婚礼。”我坚决地说。
“好呀,等你稳定下来了,我带子儿子嫁给你。”她吃吃地笑,满脸幸福,将身子平躺下来,一颗头靠在我胸口。
她的发丝钻进我的鼻孔,痒得我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搂着她,我的心变得无比的平静。仿佛世间所有的俗世杂念,全部一扫而光,流淌在王眉身边的,除了柔情,就是蜜意了。
“你什么时候走?”她问。
“明早一早就出发。”
“怎么那么急?”她不安起来,扭过脸来说:“我都还没好好的看看你。”
“现在看。”我嬉笑着说:“你老公就是个帅哥,好看不?”
她抿嘴一笑说:“我当然知道我老公是个帅哥。要是不帅,我可不爱。”
“哎呀,原来你是个以貌取人的女人啊。”我逗着她说:“幸亏我还过得去,要不还获不了我老婆的芳心呀。”
她脸一红,在我背上扭了一把说:“风,我警告你,到了省城,不许看别的女人。”
我一副灾难深重的样子说:“老婆,除非你把我眼珠子抠出来放在家里,否则我保证不了不去看人啊。”
她羞愤交加地说:“死陈风,我的意思是这个意思吗?”
“哪你是什么意思?”
“唉1她长长叹了口气说:“死陈风,你都不知道人家心里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