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就要赚钱。虽然钱是他妈的婊子,可是没这个婊子,生活就会失去阳光啊。”
徐孟达哈哈大笑,笑毕轻声说:“老弟,你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我顿了一下,转而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孟达也!”
挂了徐孟达的电话,我又给陈萌打。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开口就有火药味:“陈风,你打什么打呀!催命是吧?”
我陪着笑脸说:“不敢。陈大小姐,鄙人好心问候,怎么?错了?”
陈萌在电话里笑,骂道:“陈风,你看你做了什么破事,害死我了。”
我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啦?”
“还这么啦!我去调查你说的案情,阻力前所未有。原来的熟人都不敢跟我说话了。你就快把我弄得成孤家寡人了。”陈萌恨恨地说:“看你怎么补偿我!”
“你说,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答应你。”我认真地说:“陈大记者,还得请你加快一点,我有急用啊。”
“快不了。要快,你自己来写。”
“我要是能写,还敢麻烦你陈大记者。”我小心地说,态度谦卑至极。
“你要不能写,我家微微能看上你?”陈萌冲着电话揶揄着我:“你不就是个县长么?现在发言稿都有人代笔了,自己哪里还会动手啊。当官了嘛,就应该有个当官的样子。”
我额头冒汗,对付陈萌这个女人,我一般是手足无措。
她等了半天没听见我说话,叹口气道:“等着吧,就这两天,给你送过去。”
我千恩万谢,诚恳地说:“萌萌,等这事完了,我们就该喝你们的喜酒了。”
“什么喜酒?”陈萌反应灵敏,跟着嘻嘻一笑说:“要想喝喜酒,还得看你们家人的态度。这个喜酒不是那么好喝的。”
“什么态度?”
“你自己去想。”
“你不是原谅家潇了吗?”
“谁说的?”
“我们在你眉眼间看出来了。”我又哈哈大笑说:“女人最藏不住的就是心情,能从脸上看出来啊。”
陈萌呸了我一口说:“你这个人,最好去写小说。我不跟你说了,挂了。”
话音刚落,话筒里传出一阵蜂鸣声。
我捏着话筒笑了笑,又开始给林小溪打。
林小溪连续摁了三个电话,我一阵恼火。奶奶的小娘子,敢摁我电话!我骂骂咧咧,起身准备去辉煌宾馆。
刚出门,电话响了,一看是林小溪打来的,赶紧贴到耳朵边说:“你在哪?”
“关你什么事?”林小溪笑着说。
“我找你有急事。”
“你还有急事找我?”她在电话里窃笑,压低声音问:“说,想我没有?”
我又一阵冷汗,从喉咙里冒出一句含混不清的字:“想了。”
“我不信。”
“真想了。”
“真想啊!”她嘻嘻笑起来:“真想你来接我。”
“你在哪呢?”
“我还能去哪?电视台啊。”
“刚才怎么没接我电话?”
“我非得要接你电话吗?”林小溪咄咄逼人地问:“你是我什么人?你的电话我一定要接?”
我沉默不语。
林小溪轻叹口气说:“要是你是我老公,我肯定第一时间就接你的电话。”
我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不是我不接。”她柔声说:“刚才我在录节目,你的电话让我们同事都取笑我了呢。”
我哦了一声说:“我想给你说件事。”
林小溪打断我的话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晚上你有空吗?”
“有。”
“晚上你来我家说。”她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晚上去她家?
一个单身女孩子,邀请我晚上去她家,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正愣怔着,电话响了,是朱花语打来的,说明天县里举行招考,问我去不去现场。
我心里憋着一股火,人事局招考,这么大的事,人事局的谢天怎么没给我汇报?老小子活歪腻了吧?
他难道不清楚,我安排的几个人,在这次招考中必须要过吗?
可是要禁得起检查,就得在试卷上做文章。要是连考试都没通过,我拿什么名正言顺把他们都安排妥当?
我对着话筒说:“花语,安心考试。祝你顺利过关。”
朱花语笑道:“我不怕,复习得还好。不是我要给你电话,是黄奇善,他找你。”
我脱口而出骂道:“狗日的黄奇善,现在混好了啊,连个电话都让老婆打了,叫他听。”
朱花语扭捏着说:“老板,谁是他老婆啊。你别乱说。”
说着把话筒递给黄奇善。
黄奇善还没开口,我骂道:“狗日的,快给我滚到辉煌宾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