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姨。以至于我对娘的怀抱,远没有小姨的怀抱来得那么亲切。
我小时候睡觉手很不老实,三岁前,我一直摸着娘的奶才能入睡。
跟小姨后,我没地方摸,就摸着小姨的头发入睡。但每天醒来,总会发现自己的手,放在小姨的胸前。
我是感觉到小姨的胸口一天一个变化的人,以至于小姨后来不肯让我的手去摸她。
我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小姨的拒绝总会让我张嘴大哭。
无可奈何的小姨每次都是红着脸,闭着眼让我的手握着她如青杏的小乳入眠。
直到我八岁那年,小姨不经意的触摸到我下身,我高涨的状态让小姨已经平静的脸开始通红。她不顾我的哀求,坚决拒绝了我的摸索。
也就是在哪一年开始,小姨执意要与我分床。到后来,她干脆回到外婆留给她的小屋,自己一个人住,再也不肯跟我同床。
“小姨。”我可怜兮兮地叫。
“干嘛?”小姨警惕地看着我。
“最后一次,好不。”我不敢去看小姨。
“不行。”小姨坚决地拒绝了,就好像我八岁那年,丝毫不顾我哭闹。
“我要。”我说,低下头。
“你大了。你要知道,我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小姨。”小姨柔声安慰我:“去找黄微微吧,她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不!”我说,不由分说爬上床,躺在小姨的身边,眼睛看着天花板。
“你这个小祖宗,什么时候才长大啊。”小姨哀叹道:“都是做县长的人了,怎么就长不大呢。”
我一听,知道小姨心软了,赶紧爬起来,搂着小姨的腰说:“在你面前,我一辈子都长不大。”
“最后一次啊。”小姨叮嘱我道,不敢看我。
“嗯。”我回答,伸手入怀,握住小姨丰满柔软的乳。
我的手指捏住她小小的乳尖,慢慢地揉,她在我的揉搓中硬了起来,如一粒珍珠,在我掌心滚动。
“不要。”小姨呻吟着,抓住我的手。
我轻笑,伏在她脖子后,朝着她白皙的脖子吹了一口气,小姨就软瘫下来,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轻盈地铺开在人世间。
“放手!”小姨哀求着我:“小风,不要。”
我看一眼娇艳无比的小姨,张开嘴,盖住她的朱唇。
她的舌头伸了出来,迎合着我的亲咂,顿时满嘴生津。
我的手顺着她臃肿的身体往下,停在她的两腿间。
小姨颤抖了一下,娇喘起来。
伸手入里,但觉满手湿滑。
突然,小姨一口咬住我的舌头,死死咬住,痛得我眼冒金星。手不由自主退出来。
“放开我。”小姨命令我道。
我松开手,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勾着头进了洗手间。
耳里听得一阵哗哗的水声,良久,小姨出来,平静得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说:“小风,我们该回去了。”
我尴尬地答应,下床。
拿起手机给余味打电话。
余味早已起来,正在等我电话。听到我叫他,赶紧要上楼。
我让他去安排早餐,又开始给黄微微打电话。
打完电话,我扶着小姨准备出门。
小姨拿出一份报告递给我说:“小风,回去把这事办了。”
我瞄了一眼,是关于高速公路增加投资补偿的报告,心里一动,我的小姨啊,这事还是我出马!
郭伟早整装待发,看我们进来,立即站起身说:“陈风,回去我就办手续,帮你跑一趟美国。”
我笑,心里想,你小子再狡猾,也逃不脱老子的手掌心。
于是说:“不急,这事慢慢来。”
郭伟急了,涨红着脸说:“你什么意思?不要我去了么?”
“没有的事。”我说:“回去再说。”
郭伟严肃地说:“陈风,你帮我,我还不知道么?受人滴水之恩,我当涌泉相报。你这事,我办不好,绝对不回来。”
小姨被我们说得一愣一愣的,睁着一双朦胧的眼,迷茫地看着我们。
“去吧,去接你的娘子。”我笑着说,把黄微微的房间号告诉他:“我们在下面大堂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