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对我动手,我虽极力抵抗,却发现根本不是指挥使的对手,指挥使学法才不多久时间,他是如何变得这么厉害的?直到他显现自己本来面目,我才恍然大悟……”
平等王将那晚在他府邸中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隐瞒了陆家那部分,包括我现在有哪些势力,如何一步一步让神荼郁垒掌权,又是如何推郑蕴实他们上位的。
平等王说完,这森罗殿里鸦雀无声。
那些个阎罗阴帅,大小要员像看着魔鬼一样盯着我,如果平等王所说的是事实的话,我现在拥有的权利,已经完全不弱于东岳了,整个方外将近一半的势力都在我手里。
而掌控这些势力的人就在这殿堂之中,还摇身一变成为了阴司诏狱的指挥使,这也太恐怖了一些。
即便是之前对我颇有好感我楚江王也不由得退后了几步,皆远离我,不敢靠近我半分,有阎罗判官许久后皆跪下道,“请大帝处置此人,勿要放放虎归山!”
他们巴不得我死,我一死就没人去查他们了,不管是不是陷害,我都有必死的理由。
东岳倒不着急,听完后说道,“他说的这些,你能解释吗?”
我听后盯了平等王一眼,以眼神震慑他,吓得平等王接连后退,忙道,“大帝,他要动手了,快唤阴兵进来处置了这群乱臣贼子!”
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酆都城人尽皆知,我近来在查你,这个时候你跑来告状,能信吗?”
平等王顿挫,东岳道,“你要是能解释的清,他的话便不能信,你要是解释不清,今日就是你魂飞魄散之时,我在听,我给你时间好好解释清楚。”
“请问平等王,你所说的这些,可有证人在场?”我问道。
平等王忙说,“当日你让人出去,关上了房门,自然没有证人在场,但这些话都是你亲口对我说的,我也亲眼得见你的真面目,你还要伪装到什么时候?”
“那就是没有证人了,假如我真的是昆仑守将孙清,手握半个方外的权力,我何不直接反了阴司,为什么还要来酆都城当这小小的指挥使?颜鑫瑜他们确实跟柳承有过瓜葛,那么你呢?你当年可是青城山的道徒,张道陵、柳承、昆仑守将,哪一个不曾施惠与你?”我说着对东岳拱了拱手道,“请大帝允我带几人上殿,我可将此事全都解释清楚。”
东岳道,“带上来!”
此后让阴兵下令,不多时间,诏狱卫士带着几个阳间陆家子弟进殿来,陆家枝繁叶茂,很少有人识得他们,但平等王不可能不认识,看着进殿来的几人,脸色都变了。
这几人进殿,被强行按着跪了下来,东岳看着他们,见不认识,就问,“他们是什么人?”
这几个子弟左右看看,趾高气昂无比,我让诏狱卫士抓来的都是陆家极其嚣张又不学无术的年轻人,他们跋扈惯了,哪儿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回答,“我们是平等王的后人,你们赶紧放了我们,否则我们老祖一怒,必定横扫了你这破殿。”
平等王听着都想撞墙自杀了。
我道,“大帝您听见了吗,他们是平等王的后人。前几日我翻阅江西生死簿的时候,发现江西有一隐藏的世家陆家,他们家中子弟名字皆不在生死簿上,便去阳间查探了一番,发现这个陆家占据阳间朗脉,已经发展了数百年,且他们宗祠中所写老祖乃是陆川,正是阴司平等王。我又找到了陆家一个老而不死的老人,此人告诉我,平等王是他的亲祖父,大帝您懂了吗?”
“这跟你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东岳反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