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洪世芳被人打扰了好觉,真的是一身的起床气,尤其是家里的那位母老虎更是比自己还很,一脚把自己踹下了床,现在腰还很疼呢,得喝多少枸杞才能补回来啊。
一想到这里,洪世芳就感觉很头疼,忍不住扶了扶脑袋。
“算了,算了……这人到中年,情非得已啊。不过听人说江海市济世堂有一位年轻的神医,自己明天倒是可以睡个自然醒之后去瞧一瞧看一看,万一要是有效,自己岂不是就不用再怕那个母老虎了?”
想到这里,洪世芳竟然开心地跳起来了野狼disco,若不是夜深人静连个鬼都没有了,他或许会成为第一个被送入精神病院的经世大儒。
慢悠悠地回到家里,洪世芳真的非常小心,连落脚都是轻拿轻放的那种,不敢出半点声音,因为家里那位现在更年期,容不得半点响动,不然能把自己给剥皮。
尽管洪世芳已经是非常小心了,但是仍旧避不过一位故意找茬的更年期妇女,即便是他已经要关上书房的门了:“你个老不死的臭东西,你驱鬼就驱鬼,搞这么大的动静的干什么?还有脸唱一首正气歌,你怎么不上天啊,知不知道扰民啊,还经世大儒,我看你经屁大儒,一点公德心都没有。最重要的是,老娘被你炒的现在睡不着了!”
“老婆,您消消气,我来给你安安放松放松。”洪世芳极其惧内,自己的儿女在身边还好,这位母老虎还能给自己三分薄面,但是没人的时候家庭阶级直接爆发。
自己和只是被压制,简直是被奴役啊。
谁让自己当年眼瞎,放着如花似玉娇俏可人的师妹不要,非得取了这一位河东狮吼,这一辈子过得真是有滋有味儿风风火火。
但是想到这里,洪世芳却没有一丝后悔,反而在心头浮现出无限的甜蜜。他和老婆相濡以沫,即便是自己证道成为经世大儒,也没有一丝改变。
她是自己老婆,是自己要宠一辈子的人,这就够了。
所以,男人吗,在某些时候就是要充当被骂的角色,当然这并不包括在床~~上。
即便现在已经力不从心了,但是男人那个不好面子,那个不愿意在这方面逞强的,只要自己的老腰能够扛得住,自己就能扛下去。
“按什么按,就你隔靴搔痒,老娘火气都下不去呢新火又上来了,烦着呢。”洪妈妈非常彪悍地说,而且越说越气,越气就越说,“你说说,老娘当年怎么就瞎眼看上你了,好好的一朵金花偏偏插在你这一堆牛粪之上。到现在,连老娘的床都不敢上,还好意思说你是经世大儒,经屁大儒去吧!”
“谁说我不敢上!”
洪世芳眉毛一挑,顿时不开心了,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这一点放在经世大儒身上也是适用的,“我强着呢,就是前几天太累了,且让我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来过,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哎呦哎,牛皮就这样吹上了,有本事你来啊,老娘在这里等着你呢。”
“那什么,老婆,你等我一下,我先喝口水,刚才唱歌真的渴了,现在喉咙还发干呢,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