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他父母便彻底离开了他,我含辛茹苦将他养大,就是希望他能成才。没想到,竟然得了如此怪病。”
“我自当尽力而为!”
华罄雍心中生出一丝感慨,他们两人的命运竟然如此之相近,都是中年丧子,自己将孙子抚养成人,这份辛酸苦楚不足与外人道。
“多谢!”瞿郑义老泪差点流了下来。
“怪了,怪了,真是怪了,我这些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
华罄雍立刻给瞿柏庭诊脉,但是让他感到稀奇的是,他的脉象除了虚弱以外,可以称为十分平稳,然后换了一处,得到的结果依旧是如此。
然后,他拿出一根银针,轻轻刺入瞿柏庭的指尖,挤出一滴红色的血液,仔细观察了一番,还是没有找到病根在何处。
“这孩子是什么时候得的病?”华罄雍问道,想要从中推断出一些什么。
“一年前吧,我正教习他功课,突然他就起了几颗红痘痘,原本我还以为正常,便没有理会,没想到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瞿郑义道。
“那他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啊?”华罄雍说道。
“没有,完全就像是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异样。”瞿郑义又说道。
“那就奇怪了!”
华罄雍砸了咂嘴,然后说道,“病根还有待探查,不过我先给这个孩子减轻一些痛苦吧。”
说着,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些麻沸散,注入瞿柏庭体内,等药效发作以后,他又拿出一把锋利的柳叶刀,一刀下去将一个溃烂的毒疮给挖掉。
鲜红色的血液瞬间流了出来,而后他立刻给瞿柏庭涂抹上快舒伤药,让伤口止住了流血。
“竟然有如此之神奇的医术!”
瞿郑义看到华罄雍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医术,心中顿时惊骇无比,心里燃起了新的希望,他感觉华罄雍真的有治好自己孙子的可能。
华罄雍将瞿柏庭身上的毒疮全部挖掉,瞿柏庭已经伤痕累累,若不是快舒伤药效果奇佳,此时他已经流血不止而亡了。
此时,华罄雍拿起一旁的毛巾,将自己额头汗水擦干。
“华神医,老朽对你感激不尽!”瞿郑义看着华罄雍说道,心里尽是感激,他的孙子就是他的命。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只是把标给治了,至于本我还无能无力。”华罄雍非常诚恳地说,行医多年早就做到宠辱不惊了。
“已经够多了!”瞿郑义由衷地说,他寻遍了名医,就算是连标都束手无策,“华神医,希望你可以为我孙子多费费心,我瞿家上下,定然对你感激不尽。”
说着,瞿郑义对着华罄雍重重一鞠躬。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华罄雍一把扶住他。
“应得的!”瞿郑义道,然后心中决定日后定要奉上大礼来酬谢华罄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