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让他说,我看看连自己表弟都护不了的人,究竟有什么话可以说。”孙老爷子脸上带着一丝不悦。
“爷爷,那秦狩只会钻营取巧运气好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要不是有纪如年帮他,我已经为表弟报仇了。”孙择成一脸不服地说。
“钻营取巧运气好,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那你有没有想过纪如年为什么不帮你呢?”孙老爷子一针见血地说,“无能就是无能,休要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我……”
“继续跪着吧,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说吧。”孙老爷子骨子里透着一股寒气,压得孙择成头都不敢抬了。
“爸,我……”回桂民张口却难以说出话来,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刻意与孙家保持距离,已经让老爷子心存不满了,现在真不好意思开口求他。
“姑爷啊,这些年你很不错,踏实求真,兢兢业业,值得肯定。”
孙老爷子说道,首先肯定了回桂民的功绩,但只字未提回桂民的家事,这便是孙老爷子对他的不满了。
无论你在外面工作工作多么出色,但是你连儿子都教育不好,连老婆都管不住,你这个男人就是失败的,而且是彻头彻尾的失败。当然,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在指责回归民疏远孙家了。
“爸,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忽略了月娘和青山。”回桂民真的感到后悔了,要不是他一次次加班,没有时间陪老婆孩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呢。
“这次是月娘自作自受,怪不得他人。这些年有些孙家的人太膨胀了,鼻子都翘上天了,整日胡作非为,越来越不像话了。”
孙老爷子盯着孙择成说道,“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再不警醒早晚有一天会步了月娘的后尘。孙家再强大也只不过是一方豪门,与那些庞然大物比起来,连根鸿毛都不如。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膨胀的,真是井底之蛙!”
“爷爷,我错了!”孙择成膝盖木麻,已经失去了知觉,要不是双手扶着地面,早就倒下了。
“继续跪着!”孙老爷子再次吼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看着回桂民问道:“吃了不少陶铁魂的闭门羹吧?”
“是的!”回桂民道。
“郭淮是陶铁魂的引路人,得罪了郭淮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而且他一直在奉行依法治国、法不容情的执政理念,很难说动他的。”孙老爷子说道,他对人的性格把我的非常精准到位。
“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回桂民一脸无奈地说,他现在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郭淮!”
孙老爷子直接道出这两个字!
“郭老?郭老为人不是更耿直吗?现在月娘得罪的又是他,他如何肯放过月娘呢?”回桂民一脸不敢置信地说。
“世事无绝对,只要用心去做,就能成功。”孙老爷子顺了顺自己的胡须,很凝重地说,“姑爷啊,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做吧。”
“爸,你已经多年不问世事了……”回桂民错愕了一下。
“这把老骨头太久不动弹,也该活动活动,见见这位老相识了!”孙老爷子把老相识咬的非常死,似乎和郭淮有着一段不可描述的过去。
“爷爷,那秦狩怎么办?他打伤了表弟,还把姑姑弄进了警局,要是放过他,咱们孙家颜面何在?”孙择成对秦狩的恨意覆海难倾。
“哼,难道要我一个老头子去对付一个毛头小子吗?”孙老爷子老脸一颤,狞声说道。
“我……我知道了爷爷!”孙择成点头道。
“让你哥哥来吧,你这段时间在家里给我好好反省反省!”孙老爷子道。
“爷爷……”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