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华老,我和她只见过三次面,这……”秦狩有些难为情了。
“小秦,我不是那个意思,难道你没感觉我孙女有病吗?”华罄雍便直接说了出来。
“有病?”秦狩微微一怔,“华老,我也曾经为她号过脉,她除了宫寒以外,并没有病啊。”
“唉,湘竹她有心理疾病!”华罄雍重重一叹气,“她有厌男症,除了我们这些至亲以外,她对男人异常冷漠,甚至说讨厌。”
“厌男症……”秦狩略有所思,怪不得那天自己和她亲密接触,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以前湘竹虽然性子清冷,但也没有达到这种地步,自从她出国留学回来后,整个人就如此了。我也曾经试探性地问过她几回,但都被她避过去了。”华罄雍无奈地道,他知道孙女的性格,要是她不说,自己逼她也无用。
“华老,我懂了,我尽力而为。”秦狩重重点头。
“那就有劳小秦你了,只是治病过程中可能会有些不愉快,小秦你就多担待一些吧。”华罄雍似笑非笑地说。
“这……好吧!”秦狩也是一脸无奈,感觉自己上了贼船一般,果真这些老人都是人老成精的存在,自己可要处处小心。
很快,华伯言就收拾好了,大包小包的,累得他满头大汗。
“哼,你是去打工,又不是去享福的,带这么多无用的东西做什么?”华罄雍老脸立刻冷了下来,“只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去就可以了,剩下的全部放回去。”
“爷爷,我……”
华伯言无奈了,这不是直接把他逼上绝路吗。
“别跟我讨价还价!”华罄雍冷声道,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华伯言,他是下了决定要改掉华伯言身上的臭毛病了。
“是,爷爷!”华伯言唉声叹气地说。
最后,华伯言和秦狩离开的时候,他只拎着一件小包,里面只有一些换洗的衣裳,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而且所有的银行卡都被冻结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都快跟崩溃了一般,而坐在自己身旁的自己极其讨厌的人,就是自己今后的老板了。
瞬间,华伯言连死的心都有了。这要是传出去了,他在圈子里该怎么混啊。
“秦狩,我的住所你给我安排好了吗?我告诉你啊,我不喜欢睡硬床,你一定要给我准备一张又大又软的床,不然我睡不着的。”华伯言对秦狩说道。
“啊,这个啊,我还没准备呢,到了再说。”秦狩嘿嘿一笑。
“还有,你准备给我开多少钱的工资。以我的医术,在你的小诊所里坐诊,也不用多一个月开100万就够了。还有你要先预祝我半年的工资,这是我的底线。”华伯言咬着牙道。
“一百万?华少别闹了,我是请学徒不是请老板,一个月两千块,包吃住。”秦狩道。
“什么?”华伯言要哭了,一个月两千够干什么的,连一顿大餐都吃不起啊。
“嫌多啊,那一千五吧。”
“老板,秦老板,给我五千好不好?”
“两千五!”
“四千!”
“三千一口价,不然我给华老打电话。”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