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会笑话我。”
我见她这么可怜,便想了想,暂时放过她,没再和她大打闹,
不过之后我满脑子都是碧玉喜欢谢东这件事情,虽然很不理解碧玉怎么会喜欢谢东这个木疙瘩,可仔细想了想,这也不错,谢东虽然又硬又臭,可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他看上去没什么钱,但至少能够在碧玉被人欺负的时候,帮她报仇出气,这样一想,碧玉也不是一点眼光也没有。
到第二天,我越发按耐不住自己的想法了,决定帮碧玉这个傻姑娘牵牵红线,于是第二天一早我便好了衣服出门,不过没有走正门,现在在这府里,我本就是寡不敌众,自然没笨到去和袁霖硬碰硬,便带着青儿和碧玉来到了墙围根上。
碧玉和青儿在下面拖着我,我自己便努力的往上爬,爬了好久,终于将整个身子爬到围墙上后,我左右看了看,又迅速往下爬,等终于落了地后,青儿和碧玉在围墙那边小声问:“小姐,您好了没有?”
我左右看了一眼,便敲了敲围墙说:“好了,你们快回去吧。”
碧玉又问:“那您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晚上。”
三个人隔着围墙对了一会儿话后,我觉得不适合再继续说下去,便又让青儿和碧玉她们赶紧进屋去,她们这才从围墙处有些不放心离开。
确认她们走了后,我这才转身离开了这里,到达外头后,我像是放飞自我了一般,揣着青儿给我的买菜钱乱逛着,逛了没多久,我想着青儿还有碧玉她们都还没吃东西,便还是决定早点去办了正事,再过来把该买的都买了,于是暂时忍住了饥饿拦了一辆黄包车,这才擦了擦嘴,拦了一辆黄包车,便往穆宅赶。
等黄包车停在穆家铁门口后,我给了车夫钱,便朝穆宅里走,刚走到大厅,见大厅内的丫鬟们正收拾着东西,卧还来不及问她们在收拾什么,这时周妈端着吃的从厨房内走了出来,我闻到了香气,当即扑了过去,一把将吃的从周妈手上抢了过来。
似乎是穆镜迟常吃的药膳,我拿着勺子便开始狼吞虎咽。
周妈完全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时,那药膳已经被我吃了一大半了,周妈现在才刚能下地走,走的还不是很利索,她拖着腿赶过来后大叫着说:“小姐!这不能吃!”
可我不管不顾,继续囫囵吞枣一般,吃着剩余的。
等我全都吃完后,我还是没觉得饱,把空碗递给一旁目瞪口呆到说不出话来的周妈说:“周妈,您再给我盛点。
周妈一时看了看我,一时又看了看空掉的碗,她再次大叫着说:“小姐,您怎么全吃了!这些都是药材,您怎么能够随便乱吃!”
我觉得味道挺不错的,便靠在那打了个饱嗝说:“没什么的,穆镜迟能吃,我也能吃,我的好周妈,我快饿死了,您再去给我盛一碗来。”
周妈见我饿成这副模样,她又问:“您今早没吃吗?”
我没和周妈说袁家那些事情,只是喊着饿,催着她。
周妈拿我没办法,她叹了一口气说:“要是被先生瞧见,您吃了他这么多药膳,肯定又会训您。”
她便端着空掉的碗去了厨房,之后替我拿了一些鸡蛋跟面包出来,我在那风卷云惨一般吃着,等吃到肚子终于有了八分饱后。
我看向屋内忙活的丫鬟问:“这是在收拾谁的东西?”
周妈怕我口干,所以又去了厨房替我倒了一杯果汁出来,她在我身后回答说:“先生要出趟远门,可能要过段时间才回来。”
在我印象中,穆镜迟可是不常出远门的人,我下意识问了句:“去哪儿啊?”
周妈说:“去赴个会。”
我说:“他平时可从来不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的。”
周妈说:“您管着先生干什么?先生刚才还说让我打电话给您,没想您今早就过来了。”
她见我停了筷子,又问:“不吃了?”
我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说:“正好,我找他也有点事,他人如今在哪?”
周妈收拾着桌子可说:“在楼上书房呢。”
我便放下手上的餐巾朝着楼上走去,到达他书房内时,穆镜迟正在书架前找着书,见我来了,他翻书的手停了停,偏头看向我说:“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可是周妈给你电话才过来的?”
他说完,便将书从书架上抽了出来,然后朝着书桌那方走去,我跟在他身后说:“我自己跑出来的,周妈还没来得及打电话给我。”
穆镜迟笑着说:“是吗,听说袁家如今袁霖掌管了?”
他边走边翻着书,一见他问到这方面,我当即便说:“那袁霖真不是个东西,不仅不给我饭吃,还不准我出门,昨天他的奶妈还把碧玉毒打了一顿,我今早上出来,都是爬墙出来的。”
穆镜迟在书桌前坐下后,便放下了手上那本书,朝我招手说:“过来。”
我赶忙可怜巴巴的走了过去,穆镜迟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他低眸看了一眼我手掌心,上面是爬墙时留下的擦伤。
他素白的指尖轻抚我手掌心的伤,我缩了一下,说了句:“疼。”
他看了我一眼说:“他现在正是有气没处发的时候,你也别太过分了,毕竟那件事情你也不占理,他若不是太过火,便忍忍,倒时候我会和袁成军聊聊。”
他微凉的指尖又替我轻扫着手心内灰尘,让丫鬟拿了医药箱进来,便亲自替我处理着伤口。
我保持站着的姿势说:“我可没理他,要是理他,我早就放火烧他们袁府了,何必还这么憋屈的跟做贼似的爬墙出来。”
穆镜迟虽然够轻柔了,可我还是觉得疼,手不断往后缩,对于我的行为,他扫了我一眼说:“别动。”
我哭丧着脸说:“是真的疼嘛。”
他轻轻吹了吹说:“我轻点。”便控制住我手,防止我乱动,继续用棉花清洗着我伤口内的沙粒。
他清洗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什么,又问:“姐夫,你要出远门吗?”
他嗯了声,头也没抬问:“怎么了。”
我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简短的回答:“还不知道。”过了会儿,他抬眸说:“你要跟我去吗。”
我立马摆手说:“我不去,上次去那北关让我够呛的,我才不跟你去那些劳什子地方。”
穆镜迟轻笑一声,然后撅着我脸说:“你这惹事精,倒像我有多想带你去似的。”
他揽着我腰,便将我抱在他腿上坐着,撅住我脸的手改为捏着我下巴说:“今天让你过来,是要警告你,我不再这段时间,要乖乖听话,不要和袁霖冲撞,老实点给我待在袁府,若是真要无聊了,就好好看会书,学习学习,别以为出了校门,就什么都轻松了,多复习复习在国外学的那些课程。”
我说:“你都不让我上学了,复习还有什么用。”我主动搂住他脖子,脸挨在他颈脖处委委屈屈哭着说:“反正你什么都要我忍着,以前被王鹤庆欺负,现在又被袁霖欺负,我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抚摸着我脑袋说:“怎的,今天这么早来找我,单纯的就是来找我抱怨的?”
我轻轻捶了一下他胸口说:“你都不帮我,随便让我被欺负。”
他扣住我手笑着说:“那你说让我怎么帮你。”他微微偏了偏脸,唇贴在耳垂边,温热的呼吸在我耳朵上轻洒着,他:“嗯?”了一声。
我反拽着他手说:“不管,不让我出门我会憋死的,你知道我闲不住的,要是他再故意为难我,搞不好,我真放一把火,把那破袁府给烧了!”
我这话一出,他在我耳边沉声说:“你敢。”他将我长长的头发从我耳边别开,露出脸颊说:“又要给我惹是生非?你要是敢把袁家的宅子烧了,我便把你这小东西给烧了,你信不信?”
他捏着我脸说:“才刚和你说要你听话,转瞬就当耳旁风了?”
我越发委屈了,委屈的要哭出来了,只能将脸埋在他颈脖里,哭着说:“反正你就总是看着我被别人欺负。”
他想要将我埋在他颈脖的脸抬起来,我不肯,又埋进去几分,穆镜迟干脆控制住我下脑勺,将我脸从他颈脖处侧抬了一点,我才露出半边脸,跟嘴唇,眼睛还没看清楚,他忽然压着我脑勺便朝我唇上吻了上来。
我手推着他,呜呜的抗拒着,他挑开我牙关,便侵占了进去掠夺着,我完全反抗不了,只能哼哼唧唧被他吻着,他吸允着我唇,吸允了好久,直到我在他怀里有些发软后,他才舍得移开一点点,在我唇边喘着气,压抑着呼吸,声音低哑的说:“我喜欢听你在我耳边哭哭啼啼的撒娇,像只小白兔让人忍不住想蹂躏,占有,听你哭,听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