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物。养头狗都比你们强。”
骚包对着朗朗曹养肇破口大骂,嘴皮都咬破淌血,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金总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搬山狗低低询问着骚包:“为什么只有金总才能打开?”
“金总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他交给你的石板写的啥?”
“你他妈问我,我他妈问谁?傻逼!别惹老子,老子心烦!”
“金总就在里面,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干你娘!”
搬山狗勃然大怒痛骂骚包:“你马拉个币,你不是道尊吗!这些事不问你问谁?吼你妈逼啊。”
骚包一股热血飙上心头,对着搬山狗就是一拳:“干你娘,老子是道尊。可老子不是神仙。老子也有血有肉,老子也要死!”
搬山狗哪儿吃得这样的亏,反过去冲着骚包也是一拳头打得骚包鼻血长流。
挨了这一下,骚包径自安静了。
“骂得好。骂得好!”
“老子是天师,老子是道尊。老子还是筑基大修。可老子连一丁点忙都帮不上。老子这个道尊天师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说着,骚包突然间发疯般捶打自己胸口脑袋,颓然坐下,眼泪长流。
这一刻,就连筑基大修的骚包都原形毕露!
换做以往搬山狗早就痛打骚包落水狗,但现在,搬山狗只是低低骂了句驴日的的傻逼便自扭转头去,狠狠往自己脸上抹了一热泪。
其他人默默垂头一言不发。
两只蒲扇大手拍着骚包又拍着搬山狗,洋葱头憨憨直直的话低低响起:“放心嘛。老板儿不会死的。”
“老板儿给我说过的,他要等到我儿子出来喝满月酒。”
“你们不要吵了嘛,老板儿说过的,我们要团结不要窝里斗。不要让其他人看我们的笑话。”
“出去,我给你们两个炸臭豆腐。”
骚包和搬山狗各自逮着洋葱头灭霸般的手相互恨了一眼,同时骂了一句傻逼狗日的。
就在这时候,寸步不离坑道的憨哥失声尖叫:“金爷。金爷退出来。出沙了。出沙了。”
“快退出来。”
一听这话,众人急速回头望向坑道口,腾的下炸了毛。
只见着坑道的水已经变得浑浊不清。
冰冷的山水裹挟着大量的沙子沙粒从坑道中冒出,迅速向岩壁周围扩散。
没听到金锋的回应,憨哥和张老三急得眼睛充血,抬手就要去拉金锋。却是被金锋踢了两脚。
“快清沙!清沙呀!”
“别让沙子堵着出口。”
“都他妈瞎了!”
靠在最外面的涛细棍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帮人急忙俯身将流淌出来的沙子刨到一边。
曹养肇心头狂跳,一种浓浓预感涌上心头。
金爷打开了封印石的洞口。那洞口就要出来了。
果然出曹养肇所料,接下来的时间里,水势变小,但沙子却是多了数倍。
金家军全体人员连同无法动弹的涛细棍都挣扎爬过来拿着杆子清理流沙沙粒。
对岸一伙人早已看得惊心动魄,心里愈发担忧金锋。
骚包手套磨破,双手鲜血淋漓,又被冰冷的山水冻得失去知觉。狠狠叫骂一句拉开大包掏出新手套。
就在这当口,那包裹着石板的衣服也被骚包扯开。
花岗岩石板上两行鸟篆字字如导弹一般刺进骚包眼瞳,将骚包炸得魂飞魄散。
“开我墓者,同门是也!”
就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那般的久远,无量计的沙子伴着刺骨冰水急速涌出,突然又毫无征兆的减弱。
当山水逐渐变得清澈之后,趴在金锋身后的张老三试着拽拽金锋裤脚。
“金爷。好了不?我拉你出来了!”
“金爷,金爷……”
连着叫了几句都没得到金锋回应,憨哥上前侧身一摸金锋脚踝,骇得来三魂七魄都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