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百姓都是想来瞧一瞧这魏王是怎生的三头六臂,才能拿下了大周的江山,还把西域全数占了过来!
现下趁着他还未入住皇宫便多瞻仰瞻仰,以后若是登基称了帝,进了皇城里头,是想见也见不着喽!
因而一时之间这一座普普通通的府邸倒成了临州城一景,这人来往多了,倒引的小商小贩前来做生意,进而将这一条街弄得热闹了起来,以至得马车进了这处竟被堵在了街道之中。
林玉润与蕊姐儿坐在马车当中,撩了帘子瞧外头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再瞧了瞧不远处皇宫高耸巍峨的朱红高墙,不由心里有些纳闷,
前世里临州城最热闹之处在外城,怎得这一世却是移到了内城还在皇城外头?
正这时有人认出了马上的赵旭,便叫道,
“魏王!是魏王!”
赵旭在这临州城中不时打马进进出出,城内外的百姓但凡见过着那匹四蹄雪白的西域名马自街上驰过之时,都知是魏王在办事。
这厢有一人认了出来,旁边人都纷纷驻足观看,见那高头大马上端坐之人不是魏王又是那一个?
百姓都纷纷撩袍下跪行礼,
“魏王!”
“拜见魏王!”
赵旭坐在上头哈哈一笑,拱手道,
“各位父老有礼了!赵某人这厢接了家眷返京,路上堵塞行走不便,还请让开一条道来!多谢,多谢!”
大街上众人闻言纷纷让到两旁,赵旭打马在前引着马车,一面走一面拱手与人道谢,百姓纷纷回礼,直待一队马车消失在了敞开的角门处后,外头才又回复了热闹的情形,
“魏王接家眷进京,应是他那夫人了!”
倒有那知情的道,
“魏王夫人据说生的十分美貌,跟天仙儿似的!”
有那不知情的道,
“魏王若是登基做了皇帝,什么美人得不到?只怕这三宫六院是少不了的!”
有人摇头道,
“你们晓得个屁,那后宫里头现下早已是空空荡荡,宫女们都被送了出来,只剩下些太监还留在里头!依我瞧啊!那魏王未必要广纳后宫!”
有人连连摇头,
“若说那夫人做个正宫自是应该的,但不纳后宫,我瞧着却是未必!”
赵旭这厢那顾得外头人对他议论纷纷,却是一双眼恨恨瞪着几个扒着林玉润不放的小子,咬牙道,
“你们母亲长途劳顿,身子疲乏需要歇息,还不快快给我把手放了,让母亲洗漱一番!”
却那知五个儿子都齐齐冲他摇头,豫哥哥儿更是气愤不已道,
“爹爹为何不让我们也去接母亲和妹妹!”
那日他下学回来才知晓赵旭只带了十人出京,他们哥几个却是一个也没有带!
与母亲分别三年,他们也很思念母亲和妹妹,爹爹竟不让他们跟去,实在太坏了!
赵旭哼道,
“你们几个小子便是累赘,我若是带了,现下里只怕还在山里跑呢!”
五个儿子闻言都嘟嘴瞪他,林玉润与儿子们分别三年,虽时有书信但那及得上亲眼见着,她在沧州早已是想的心肝儿都疼了。
五个儿子这个抱抱那个亲亲,那一个都瞧不够,自是不去理会赵旭一脸不豫。
拉了保官过来上下打量,现下的保官儿已经是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了,那样貌虽是似赵旭,却也带了马氏的眉眼,相貌却是秀气了不少,看气质便是一个斯文儒雅的世家公子!
“母亲!”
保官瞧着林玉润也红了眼,他与兄弟们都不同,虽不是林玉润亲生,却胜似亲生,他生母早逝,虽有仆从下人们伺候,不缺衣少穿但却从未感受过母爱。若不是有了林玉润嫁入赵家一心接纳他,那里会是现在这个样儿!
只是他毕竟大了许多,再是眼圈发红却也不能似兄弟们扑到母亲怀里撒娇,只是任林玉润拉着手上下打量。
林玉润瞧着他腼腆的样儿不由暗暗好笑,这厢却是一把搂了过来,重重在脸上亲了一口,保官立时红了脸,
“我们保官如今已是大小伙子了!”
这样的年纪也应娶亲了!
林玉润瞧着保官也是眼圈泛红,泪眼盈盈,
“娘!娘!”
豫哥儿便是一个不甘被冷落的,见母亲拉着哥哥流眼泪忙过去搂了林玉润的腰一连声的叫,
“娘!娘!豫哥儿好想你!”
豫哥儿也长成了大孩子,那眉眼与赵旭一般无二,又长的身高腿长,一身结实有力的肌肉,抱着林玉润的腰用力一举,竟能将她娘举的离地半寸,林玉润低头下重重亲了他脑门儿一口,
“豫哥儿,竟长得这般高了,力气也见长了!”
豫哥儿嘻嘻笑道把头往林玉润胸前一埋,
“娘我好想你!”
这一番举动让一旁的赵旭见了额头上青筋乱跳,伸手提了他后脖领子,将豫哥儿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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