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布只能看,不能摸。
“说小丫也有?”
有人问了。
“恩,丰琅说了,他部下的士兵也能买来,但军阶太低只能买五尺。他回去提,想来最多几日,也会来我家中给小丫提亲。”
“给我也说个……
“我也要,我也要……
一众小丫头眼睛都绿了,守在这边境小城,这里的青年男子还没有公蚊子多,要挑一个好夫君更是难上加难。
就算挑到好的又如何?
能拿得出这花布,更何况还有青壮奴隶作彩礼,这对于普通人家来说,等同于家中多了一个壮劳力。
小丫这时插嘴说了一句:“我家姐夫还有良田三百亩,我家那个也有一百八百亩良田。这花布要靠军功赏赐,可白麻布以后可以天天穿,还有雪白的面可以烙饼子。”
门外,草团子和男人们商量的事情就有点可怕了。
草团子说道:“我打算找个机会走,这到了孤行城,就凭两丫头是秦军家眷,孤行城也要收留的。想想家里两姑爷五百亩良田,去管上也能活的更好。”
另一位说道:“我家里一儿三女,你只要让你家姑爷帮着说两门不差于他的亲事,二道岭哨卡的哨长是我三弟。”
又一位说道:“二道岭我和我兄弟家的儿子也在那里当兵。”
几个人一说,结果好几道哨卡可以全部策反。
一位老者说道:“这事要让秦军给个承诺,咱们也是秦军家眷,逃过去要有个活路,不说别的,口粮的田地要有,屋可以自己建。”
“行,这事我过去。”草团子把这事应下了。
还有好几位老者表示,也跟着过去说说。
次日,打着卖羊,送豆腐的名义,草团子一行人从二道岭过关卡,原本就是自家人,燕军的士兵非但没有挡,还帮着推车呢。
毕竟有几位老者,这路上走的慢,到了孤行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草团子说明来意之后,一位军侯连同一位同级的司马接待了这些人。
“将军,我两个女儿要嫁秦军,家中只有我们老两口以及一个小娃子,这给了我们青壮的奴隶,万一这奴隶要打杀我们,我们也没办法防得住。能否随军?”
“随军不可能,秦军有秦军的规矩。”
那怕内心狂喜,军中司马也一样是冷着脸。
草团子又问道:“那有没有荒地,我们一家去开荒。再多带几家,大伙联手,万一奴隶作乱,也好有个照应。”
“开荒,你们才能开多少荒地。”军中司马这话的意思是拒绝。
草团子脸上出现焦急之色。
军侯哈哈一笑,对军中司马说道:“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说也是我部下的丈人,这是一家人。”
“可军中没有这个规矩。”军中司马再次唱起了红脸。
军侯说道:“军中是没这个规矩,但我知道福港那里有建港,规划了四十万亩粮田,还有三处矿山。那里奴隶将来会有十数万人,这有自己人在那里有个营生,难道不是好事。”
“这话,也对。”军中司马语气有些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