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叶安安似乎心满意足,使劲贴着他的身体也松开了些。
刚刚还为此苦恼的阿宁瞬时又有点失落,却也不敢碰她。
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之下,叶安安的手不安分的握住了他悬空半晌的右手。
那只纤手似乎有这某种魔力,阿宁的手被她控制,缓缓的弯曲向上,直至触及最柔软细腻的部位。
而本来已经离开他怀抱的叶安安猛地又扑了进去,声音诱惑的似是一只海妖。
“可是我还想要另一种爱,现在就要。”
在手触及到那片细腻的时候,阿宁就已经大脑空白了,听了她的话整个人已然灼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
他的嗓音已经不是沙哑,而是嘶哑,犹如被火灼烧。
叶安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一条腿纠缠他的,本来只是握着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身子也贴的更紧。
这些就是最好的信号,若是还不动作,白望宁就真是实实在在的缩头乌龟了。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一夜春宵,叶安安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以及什么叫浪脱。
不是阿宁不心疼她,只是忍了二十多年还开了荤的男人哪里是控制的住的。
更何况他不是完全不懂这些事,只是看她害怕才忍着,既然她不害怕了,那就……不可言说了。
唯一让叶安安觉得面子还撑得过去的是主院后面带着温泉池,不用吩咐人就能有热水用。
等到睁开眼的时候,日头都高了,别说请早安,午安都晚了。
叶安安气的直锤阿宁。
“怎么不叫我,祖母要生气的。”
身上虽然酸疼,但却清清爽爽,连身下的床单也已经换了,怪不得能睡得这么舒服。
“没事,祖母不会生气的。”
叶安安咕哝。
“你又不是祖母,怎么知道祖母不生气。”
阿宁腹腔鼓动,笑出声来。
“祖母昨日便交代了,三日内不许你去请安。”
三日就是回门,叶安安就算再爬不起来也得起来,到时候顺便给她老人家请个安就是了。
叶安安捂脸,老太太这是什么都懂,专程吩咐的,简直没脸见人了!
青墨进来帮她穿衣服的时候脸上的笑都止不住,不管叶安安怎么瞪她也藏不起来。
“小姐吃些东西吧,王爷早就吩咐人准备了,都是补身子的。”
阿宁在青墨进来前就收拾好了,此时就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叶安安不自觉的想到昨晚的场景,脸颊通红,胭脂都用不上。
不是她不想自己穿,实在是身上没什么力气,再说梳头她也不会,刚新婚的衣服也有讲究,她真没这能力。
元嬷嬷也在一旁帮忙,听了青墨的话就笑道。
“青墨姑娘叫错了,今日起要叫王妃了。”
一般嫁了人丫鬟们就要改口,但青墨一直都叫小姐,一时不习惯。
“我们小姐还是公主呢,该叫公主才对。”
皇室女子就算嫁了人也有封号,叶安安的公主与阿宁的王位相当,叫公主也是可以的。
元嬷嬷知道青墨说的有道理,可在自家不叫王妃总觉得不太对,一时不知该如何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