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人各个都是喝酒的老手。
现在就相当于一个大美女哐当落他们面前了,然后告诉你只能看不能摸,因为这美女有主了!
早知道不让喝,他们压根就不该闻,连看到不该看到。叶安安继续打击。
“这酒是用来做鸭蛋的,你们要是给喝了,到时候西北边儿的没鸭蛋吃,我可不负责。”
“姑娘说真的!这就真是做鸭蛋的?”
一听与做鸭蛋有关,底下的人瞬间不闹了,他们馋能忍一忍,那边儿的兄弟可还吃着粗盐拌饭呢,绝不能耽误。
叶安安斩钉截铁的回。
“我骗你们做甚,明日自见分晓。”
十几个士兵面面相觑,这几日做鸭蛋没见需要这么好的酒啊,难道是新办法?
“哦,还有,剩下的那些酒应该还能再蒸一遍,虽然蒸不出这么烈的,应该也还可以,你们若是不嫌麻烦,自己蒸了喝吧。”
说罢转身离开,好半晌后面才是一阵狼嚎,十几个人将装好的几坛子酒搬去前院放在了花婆的屋子,这里晚上暖和,不会上冻。
然后饭都顾不上吃的接着蒸酒,果然又蒸出不少,几人一尝,一个个的都辣的伸舌头,直呼爽快。
这边为酒欢呼,叶安安这边领着阿宁去了中院,走到半路,一直很沉默的阿宁开了口。
“你身体好了吗?”
叶安安想到是他当日救了自己,语气也温和了些。
“好了,那天晚上谢谢你救了我。”
阿宁半晌没说话,嘴巴嗫嚅好几次,才有些僵硬的道。
“对,对不起,是我害你着了风寒。”
他很不擅长道歉,在燕京他不需要,在外面他不屑,但此次却是他连累了她,差点害她烧成个傻子。
是他考虑不周,只想着父亲的着急,又想着若是此次做得好就能去边关。
不管不顾的就要她半月之内做出五十万鸭蛋来,没想到害她生了病。
叶安安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回道。
“我风寒是因为骡车风太大了,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过你那天笑我,我可记得。”
心里盘算着得尽快买个马车才行,骡子也能拉,但绝对不能是这样的‘敞篷车’,冬天冷夏天热,以后难保再出事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就是有意的呗,你倒是诚实,连句慌都不撒。”
他要是不承认当日笑她,她还真没办法,没想到这小子倒是承认的爽快,也不怕她恼羞成怒不帮他。
晚饭都比较清淡,肉也少了,估摸着秦氏是比较考虑叶安安的身体,怕太油腻她吃了不好。
桌上叶萍和叶乐都问叶安安为什么自家的酒那么香,阿宁也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她只能简单的组织语言帮他们解释。
“酒分烈酒和甜酒,但其实大家喜欢的‘酒味’都是差不多的,就像红糖和白糖,都是甜的,都是糖一样,酒里面也有一种东西,我就叫它酒精。
糖水里放的糖多,水就甜,酒里面含的酒精多,酒就烈,你们想想,如果我把一锅糖水熬成半锅,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