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错误,这也是十分难得的一种品行。
且她发现这个人虽然并不聪慧,但因为几十年寒窗苦读,为他打下了极其扎其的基本功。他的基本功之扎实,甚至是孟书玉也无法与之相比的。
她也需要这方面的人才留用,不需要有创新,只一板一眼认认真真记录所闻所看,这是一位极好的史官人选。
于是落败的人也被留用,成为了歌布天赐元年的第一位史官。
他姓齐,名叫齐良。
殿试过后,国君连朝五日,大量的任务宣布并布置下去。
今生阁要设立,天赐书院要设立,凤乡城里要加设一间专卖改良种子的商铺,还要开山,大量种植山果和草药。
从前人们只听说草药要去山里采,如今国君居然要把山里随处都能采到的药材大量种植,也算是让他们开了眼界。 白鹤染还告诉他们:“作物种子的改良,是我第一次做,从前在东秦也没有做过。而经过改良的种子,不只适用于歌布种植,在东秦的冬天也可以种植。所以这也是一
个商机,我们可以把这种种子卖到东秦去,以此来打开歌布与东秦通商的大门。”
人们大喜,从前都是歌布想办法从东秦买点东西,现在终于翻身了。有个给力的国君可真好,歌布人自此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攻打寒甘的事情也提上日程,月夕中秋一过,国君亲征。 人们算算,距离月夕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满打满算还有十天,这么一想,还多多少少有些紧张。不过紧张之余多更多的是期待,期待国君打个漂亮的胜仗,从此一半
的寒甘国土就归歌布所有,歌布国土进一步扩张,就远远压过彼邻的罗夜了。
然而,罗夜也不消停。
朝早过后剑影来报:“罗夜使臣已经入了歌布境内,算算日子,正好月夕当天到达凤乡。”
白鹤染以前没做过国君,不懂这个规矩,于是便问:“既然是使臣,那出访他国是不是要先跟被访问的一方打个招呼?让他们来他们再来?”
剑影点头,“理应是这样的,以往罗夜与歌布走动,也是要先知会彼此,才会成行。”
“那这回呢?这回有没有?”
“没有。”剑影说,“什么都没有。”
“那他们来个屁!”她不高兴了,“这罗夜人也是有意思,去年罗夜国君出访东秦,就是偷偷摸摸来的。如今又出访我歌布,还是偷偷摸摸的来。”
剑影赶紧纠正她:“这回还真不是偷偷摸摸,而是正大光明入了境的。”
“边关就这么让他们过了?”她开始质疑歌布的边防。 剑影也无奈,“不知道过去是不是有过这样的先例,对方报了门户,说是来拜见新君,边防还真就把人给放了进来。咱们如今还没顾得上整顾边关大营,但是这样肯定
不行,回头咱们带五万兵马出征了,就把凤郊大营剩下的人跟边关对调一下,都调回京急训。”
白鹤染点头,“是要整顿,都这样可不行。罗夜这次来的是什么人?还是国君?”
“不是。”剑影告诉她,“这次来的是呼元家族的一位少主,名叫呼元奉。据说是呼元家族小一辈里最出色的一位毒医,被送到国君身边辅政了。”
“就是代替呼元蝶了。”她记得罗夜一直尊呼元家族为国师,死了一个呼元蝶,自然得再有人补位上来。“这呼元奉是呼元蝶的什么人?”
“是呼元蝶的亲侄子,今年刚二十岁。” “如此年轻就能替代他的姑姑,要不是呼元家族真的没什么可用之人了,那就是这位新国师确有过人之处,比之姑姑呼元蝶有过之而无不及。”话虽这样说,却丝毫没
有重视起来的觉悟,毕竟毒这种东西在她眼里,那是血液相连与生俱来的本事。呼元家族人苦练一生,所得成就不过就是她挥一挥手的事,实在没有重视的必要。
但是对于罗夜这种没有礼貌的突然造访,她觉得还是要严肃处理,否则罗夜蹬鼻子上脸,还以为她这位新君好欺负。
“你说,该给罗夜一个什么样的打击?”她问剑影,“总是收拾人家的毒医似乎也不太好,没有什么创意,但他们总拿呼元家族来恶心我,也实在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剑影觉得此言有理,“呼元家族人不少,要是年年都整这么一出,确实招人烦。不如咱们给他来个连锅端,把整个呼元家族都给端了,罗夜国君也就不再蹦哒了,主子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