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得更多。”
天和帝再次感叹,最恐怖的人才是阿染啊!这得亏是被他儿子定下了,这要是定给了别人,他们君家还活不活?这天下不易主就怪了。
老皇帝把身子坐得直了些,明显的挺了挺胸膛。
陈皇后斜了他一眼:“怎么着,突然骄傲?” 老皇帝嘿嘿地笑,“可不骄傲怎么着,阿染是凛儿的,蓁蓁是楚儿的,红忘也是咱们未来的女婿,这人才都被咱们君家给收了,你说朕这个选人的眼光是不是天下无敌
?”
陈皇后不得不点头,“确实,太无敌了。” 白蓁蓁换到九皇子身边后,另一边挨着的正好就是七皇子。于是她在桌子下面扯了扯七皇子的袖子,偏了头小声说:“七哥是不是也加把劲儿?我三姐有那么难搞定吗
?”
七皇子皱眉,“我不是……” “不是什么?”她眼睛立了起来,“你别跟我说缠着我三姐半年多,并不是因为你看上了她,只是因为你心肠好,顺手帮一帮。你要真是这么想的,那你别帮了,顺手的
事用不着你做,我就行,我不怕麻烦,而且肯定不比你做得差。”
白燕语瞧见了这一幕,轻咳了两声,成功地让白蓁蓁闭了嘴。
红忘关于货币的想法,基本上得到了帝后二人的认可。至于具体该如何实施,还是要等与白鹤染碰了面,拿出一个确定可实行的方案来。
家宴结束,已经过了子时,帝后先去休息,君慕凛这才说起关于白兴武和白千娇的事情。 红忘对二叔一家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这半年见到过几回二婶,都是在他去天赐镇时,看到二婶在照顾白花颜。至于二叔和白千娇,于他来说不过就是有血缘关系的
陌生人罢了。
到是白蓁蓁和白燕语有几分感慨,但也只是感慨,一点也没为他们惋惜。
用白蓁蓁的话说就是:“两个从来都没有为白家做出过贡献的人,不值得我们怀念。”
白燕语只是问:“花颜咬了白千娇,是不是她的疯病更重了?” 君慕凛也不知是不是病更重了,他只是告诉白燕语:“你们那五妹妹跟那位二夫人的关系似乎不错,之所以会咬白千娇,也是因为白千娇骂了二夫人,还要对二夫人动
手。” 白燕语叹了一声,“这半年因为二叔的关系,二婶在家里待得实在憋屈,所以偶尔就会往天赐镇上去散散心。有时能碰到我们,就说说话,有时我们没过去,她就认得一个花颜,自然就照顾起来。花颜如今这个样子,就是谁陪她多一些她就认谁,如果她能愿意跟着二婶,到也是好事。二叔和白千娇进了阎王殿怕就出不来了,二婶总得
有个依靠。”
家宴过后,太子点兵。
与此同时,歌布国君的五万兵马也在排兵布阵。
虽然只有区区五万,但个个都是精兵。白鹤染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来调理这五万人的体质,从内服到药浴,三个月后,这五万人犹如脱胎换骨。
国君给了他们新生,他们将是国君最忠诚的死士。
对于歌布与东秦联手攻打寒甘,歌布朝臣是很担忧的,虽然国君的信心他们不好打击,可是私下里也会跟温丞相说起。
温丞相也不劝,只是问他们:“我国出兵五万,东秦出兵三十五万,打下来的寒国土两国平分,你们觉得值不值得拼一拼?” 人们就都不说什么了,用五万人换寒甘一半国土,就算把这五万人全都填进去,那也是值得的。所以说,这次攻寒甘,实际上歌布就是去捡便的,主要出力的还是东
秦。 但白鹤染不这样认为,五万人换寒甘一半国土,对于她来说还真不值。虽说打仗少不了流血牺牲,但是她绝不愿意用将士们的生命去换取更多的土地。这五万人带出
去,她就得再带回来,她是他们的国君,对他们有着绝对的责任。
歌布的夏天很短,中秋还没到,天就已经凉了下来。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歌布人就开始储存冬菜,该晾成菜干的晾成菜干,该用盐腌制的就用盐腌制。青菜是过不了冬的,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储存。 但是今年与往年又略有不同,因为有了新国君,因为新国君从东秦请来了许多务农高手,还带来了许多东秦那边的种子。当然,东秦的种子是不耐寒的,但是有一部份种子被送进了东秦皇宫,听说国君陛下亲自对种子进行了改良,之后那些种子就发生了惊人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