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拔剑围住三个人还是能做到的。
白鹤染感慨:“看来凤乡城的治安还是不错的,至少官差看到不对劲的情况,还知道行使自己的职责。就冲着这一点,就说明这座城没有被国君给带歪了,还有得救。”
那些官差听得直皱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敢妄议国君?”
孟书玉冷哼一声,“有什么可不敢的?你们出去打听打听,现在整座凤乡城里谁不议论国君?你们敢说白天的时候没议论过?你们敢说城主府告状的事你们没听说过?”
官差们抽了抽嘴角,谁也不说话了,但拔出来的剑依然没有收回去。
白鹤染没功夫跟他们消着,于是走上前,开口道:“我是来找东秦太子的,我与他约好今晚要见面,你们去通传一声吧。至于这两个人,也是我带来的,东秦太子的朋友。”
官差一听是找东秦太子,不由得把面前这个小姑娘多打量了几眼。这一打量很快就把她给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今儿白天从东秦太子屋里大摇大摆出来的那位吗?那可能还真是跟太子约好的,又来服侍太子了,就是这来的时辰有点儿晚。
于是有人进去通传,剩下的人便也稍微放松了警惕,还有人劝白鹤染:“你这姑娘年纪不大,看起来好像都没满十五。你说你干点儿什么不好,小小年纪就干这种事。虽然里头那位是东秦太子,可你这样的人就算服侍了他又能如何呢?人家不过就是图个新鲜,在异国他乡解个闷,你还真当沾上了东秦太子就能翻身改头换面啊?快别做梦了。”
官差的话把孟书玉给听糊涂了,但也很快就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当时就急了:“闭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侍候东秦太子啊?我姐用得着去侍候人吗?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小哥我是孟家的少爷,这是我姐姐,我们孟家人用得着侍候谁?”
官差一愣,孟家少爷?有人凑近了去瞅,“哟,还真是孟家少爷。孟少爷,您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背着个姑娘出来干什么啊?”再瞅瞅白鹤染,还是不明白这究竟是个什么组合。
很快地,进去通传的人出来了,身后还跟着落修和冬天雪。
冬天雪一见到白鹤染那个高兴啊,冬直接就扑了过来,“主子,想死你了,你怎么才来看我们啊!”说完还踹了那个传话的官差一脚,“以后说话注意点儿,什么侍候太子的人到了,我们家主子她自己就是主子,谁都不侍候!再乱说话坏我家主子名声,我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下来。反正你们的国君陛下是不敢招惹我们东秦太子的,到时候没有人替你们做主。”
官差们吓得步步后退,剑也收了,一个个低下头再不敢吱声。
冬天雪这才又露了笑模样,凑上前来关切地问道:“小姐你最近好不好?你怎么能一个人来凤乡呢?真是急死我们了。这回可别再一个人走了,不管去哪里都得把我带上,我是您的暗哨,哪有暗哨不跟着主子一起走的?”
白鹤染点点头,“行,我知道了,也答应你。”说完,又冲着落修摆手,“落修,好久不见。那什么,你先把我弟弟背着的人接一下,他背了一路可累坏了。我有些事要到这边来处理,君慕凛呢?他起了吗?走吧走吧,咱们进去再说。”
落修接过孟书玉背上的双双,带着一脸懵比的孟书玉走进了官栈。直到见着了君慕凛,直到君慕凛很自然地将白鹤染的手给牵了起来,孟书玉整个人又凌乱了。
刚才还说谁也不侍候呢,那现在是在干啥呢?姐你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可以随便就被男人牵手?你俩还靠得那么近,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搭上的线儿?
他心里有一万个疑惑,却没有问出口。因为刚刚那位姑娘管他姐姐叫主子,还说是他姐姐的暗哨。歌布也有暗哨,但却不是什么身份的人家都用得起的。除了皇族,以外,即使是丞相身边都没有暗哨保护。那么问题来了,他这位姐姐究竟是什么人?
“主子,默语已经跟剑影走了,顺利的话,最多半个时辰也就能回。”这话是冬天雪说的,一边说一边还给她倒了茶递到跟前,又一脸八卦地问,“主子你说,无言会不会已经做了形父?如果已经做了,那被他……那什么的,会是哪位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