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这话时,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当时不觉怎样,可没多一会儿就感觉肚子绞痛,匆匆去寻茅厕了。 白惊鸿看到这一幕,当时就拧了眉,她小声提醒林寒生:“做事谨慎些,这是你给我的忠告,怎么的自己还弄得如此明显?你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我们到了卫府就是为了
敛财么?” 林寒生瞪了她一眼,“莫需多管我的事情,只管顾好你自己。”说着,又往她身上打量了去,“穿白裙,跳惊鸿舞,这样的话放出去,亏你想得出来。你想干什么?是想给那天赐公主传递消息吗?想让她来救你?白惊鸿,你可得记着自己的身份,记着当初我是怎么把你从水牢里捞出来的,更得记着自己是因为什么入的水牢。那时候的你
可是恨极了白鹤染,你说只要能让白鹤染死,你愿意做任何事情。怎么,现在还忘了?”
“没忘。”白惊鸿脸色更加难看,“但是林寒生,你不配和我谈这些,我看到你就恶心!” 假父女说这些话时,白鹤染是听不到的,白惊鸿将她留在院子里,自己走过去跟林寒生说话,谁也不让谁跟着。但是对于白鹤染来说,话无需听,只需看,只要能让
她看到唇动的过程,说话的内容自然也就了然于心。 果不出所料,白惊鸿透露出这样的信息就是为了引她寻过来,而寻过来的终极目的竟是指望着她将她从林寒生手中救出去。白鹤染自认有能力解蛊,也有能力救人,
可是她为什么要搭这把手,白惊鸿必须得给她一个合理的由理,她才好出手。
否则两个本就有仇之人,她凭什么冒险救之?
宴会快要开始了,已经有人来请白惊鸿入宴,她走过来,带上了白惊鸿一起往宴厅去。
白鹤染回头看了那林寒生一眼,发现林寒生一直盯着白惊鸿,眼里有掩不住的怒意。
其实她无所谓帮不帮白惊鸿,但这都是顺带的事,之所以没有直接将九皇子救走,而是让九皇子继续躺在密室里配合她做这一出戏,其目的是为了除掉林寒生。 她可以肯定,林寒生对于歌布来说,其地位就算比不上罗夜的呼元家族,但至于也是能及得上一个呼元蝶的。歌布国君一定极其倚重他,方才将这些要紧的事交给他
来做。 所以要与歌布碰撞,首先就要将这林寒生给除了去,不只因为他是歌布国举中轻重的人物,还因为他常年在东秦活动,对东秦有着极其入的了解,甚至他的女儿还住
在上都城里,从前是文国公府的妾,如今是凌安郡主的母亲。 她不是不信林氏,只是林寒生防不胜防,这人阴诈,万一有一天将手伸到上都城去,她不想让林氏左右为难,也不想因为一个林寒生,而影响了她跟白燕语之间的姐
妹感情。
所以林寒生得除,还得让其死得光明正大,把她白鹤染给撇得干干净净,如此方才不至于引起歌布国的怀疑,也不至于让林氏和白燕语太难接受。
可是,如何除呢? 宴厅里已经很热闹,先进来的人们在吃酒聊天,直到白惊鸿走了进来,人们的注意力才又往她这边集中过来。这一集中不要紧,有吸冷气的,有感叹的,有啧啧称奇的,甚至还有喝得稍微多了一些的人大声道:“新夫人姿容盖世,依我看,就算是宫里的娘娘站到这儿,也无法同新夫人媲美。就是可惜了,如此绝等姿容,怎的就落在了
知府大人的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他一边说还一边摇头,一副可惜的模样。
有人就笑,“怎么着,不跟着知府大人还能跟了你?” 那人马上急眼了:“跟我怎么了?老子有钱,她要多少银子我给多少,用不着像卫知府这样三宴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的折腾。”他又看向白惊鸿,“美人儿,要不你跟了我
吧,我一定待你好,比卫知府待你还要好。我的钱都是你的,要多少拿去多少就好。”
白惊鸿撇了他一眼,只淡淡地道:“这位老爷喝多了,来人,送喝酒汤来。”
立即有下人去端醒酒汤,白惊鸿则坐到了上首位去,很快地卫景同和林寒生也跟了进来,二人一边一个坐到了白惊鸿左右。
醒酒汤端上来后,那人拒不肯喝,只嚷着自己没醉。 林寒生便问白惊鸿发生了什么事,白惊鸿将之前那人说的话同林寒生说了一番,就见林寒生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那个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