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鹤染点头,“恩,我这个人一向专一,一个目的没有达成,是绝不会罢休的。”
贺兰封皱皱眉,看向呼元蝶,却见呼元蝶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于是他的心也敞亮了。 是啊,他在担心什么呢?呼元家族在毒之一术上的造诣举世无双,区区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对呼元蝶造成威胁。即便是刚刚那桌的鸳毒也是她空口白牙说解除了,但实际上是不是真的
解了,还难说呢!没准儿就是虚张声势强做脸面。
于是贺兰封点点头,“也罢,公主说得没错,国师献艺代表的是罗夜,所以如果公主赢了,孤王愿意把身边的苏爱妃做为赌注赔给你。但是如果公主输了……”
“我要你的这副容貌!”呼元蝶突然把话接了过来,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皆心下一惊。
要容貌?容貌怎么要?
别说是朝臣和家眷,就是君慕凛也皱紧了眉,冷声开口:“简直胡闹!”
对面皇子席间,四皇子君慕息也道:“是胡闹。染妹妹,回去坐着,这里没有什么比试。”
贺兰封终于有了话说:“怎么,怕了?还以为东秦天大地大什么也不怕,没想到区区一张容貌就让你们生了怯心,说起来还是底气不足啊!” 君慕凛发出一声嗤笑,“贺兰封,你不用在那里说风凉话,本王的媳妇儿若是真想要你的苏妃,大不了本王把罗夜打下来就是了,用不着费这个劲。从前之所以没动你,是因为染染她没见过苏妃,没成
想此番竟是一见如故,这就怨不得本王了。”
贺兰封实在憋气,一言不合就开战?两国交战有这么随意的吗? 他最烦跟这个十皇子说话,哪里像个王爷,简直跟个土匪差不多,没一句话是能讲明白道理的。当下他也不跟君慕凛直接对话,转而看向天和帝:“皇上,我罗夜国自臣服东秦以来,一向唯东秦马首是
瞻,两国交好,若是因为个女子就生出如此事端来,于国于民都不是个好选择。十殿下如此所为,是不是太任性了?” 这是跟老皇帝告状呢,可天和帝一向是个护短儿的皇帝,更何况是对他一向最疼爱的小儿子,怎么可能让贺兰封讨到便宜。于是就听老皇帝重叹了一声:“唉!”然后说道:“孩子大了,管不住喽!要是
再往前倒十年,或许朕还能劝劝,再不济打一顿也是可以的。但是现在……”他一摊手,“国君也看到了,朕上了年纪,已经打不动他了。”
下方群臣善意地笑了起来,贺兰封碰了一鼻子灰。 眼瞅着事情就要僵在这里,白鹤染主动开口解围:“看来大国师是相中我这年轻的容貌了。也是,你这个年纪最无奈的就是青春流逝,即便有药物能够回复青春,可如果年轻时候原本就长得不行,回复
了也是没多大意思。所以你相中我这张脸我也能够理解,便就用我这张脸做赌注吧,我若输了,你用你的法子拿去就是。”
她说得轻飘飘的,根本不像在说自己的脸,而是在说一个苹果,你想要就拿走。
君慕凛不高兴了,“染染,虽然咱们肯定能赢,但这个赌注实在不太好。”
她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放心吧!你都说了能赢,那赌注什么的,还不就是说说而已。” 呼元蝶实在气恼,一定能赢?凭什么如此自信?她亦走上前来,与白鹤染对面而站,“天赐公主好大的口气,但你如此痛快实在让本国师很高兴。既然双方赌注已经约定好,那便立个字据吧,省得到时
候公主反悔,不肯将容貌给我。”
白鹤染点头,“好,这是应该的,我也怕罗夜反悔,不肯将美人送来。”她说完,冲着江越道:“劳烦江公公帮着写份字据,我跟大国师都会按上手印,大家一起做个见证。”
江越见天和帝应允,立即吩咐人准备纸笔,字据很快就立好了。白鹤染与呼元蝶二人签字画押,字据由一位宫人放到托盘上端着,保证所有人都能看到。 接下来就该说规矩了,呼兰蝶一点都不客气,主动摆了道道:“第一场比医,我们就比针法。由东秦和罗夜各出一人,我们各自为对方的人施针,在保证那人不死的情况下致其重症。然后你我再各自为自己这一方的人施针解救,限时两柱香,谁先将人治好谁获胜。第二场比毒……”